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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木鱼吃了半个饼,拍拍肚子:“当真是吃不下了,你也甭试了,压根就没有坏,也不会很难吃。”
他是在让她吃饱,这坏心思,哪能瞒得过。
也觉得,真的是很好,他终于是长大了一些啊。
金熙一笑,撕了泡一会就自个吃。
原来多年不见,二人的密契还是有的,为这个,就值得他高兴了。
赶了很久的路,他坐在椅子上伸长脚地喘息着,舒服啊。
破地方,还很冷,而且吃的很差,但是有她在,还是以前的那个木鱼,他就满足了。
看着她,她就直笑。
“你笑什么?”木鱼嗔娇地看他一眼。
他招招手:“过来。”拍拍双膝,让她坐那儿。
木鱼走了过去,跳起来就猛力一坐。
他不是接不住,可是主要是这椅子的承受力太差了,这么的冲力竟然啪吱啪吱的倒落在地上,椅子支离破碎了。
二人都跌落在地上,她倒是没有怎么惨,惨的是他,屁股一个叫痛啊,而且后腰的伤,也是还有的。
咬着唇,他呜呜叫了起来。
木鱼忍住笑:“你哭吧哭吧,男人哭不是罪。”
“木鱼。”
“呵呵。”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坏。”
“谁告诉你我是好人的。”
她一向就做坏女人,金熙这坏胚子想调什么情,这椅子能承受得起吗?他也不看看。
“木鱼朕的腰,痛啊。”他吸着气。
像真的是万分痛疼的样子,木鱼便就过去:“我扶你起来,别逞强啊。”
一把他就将她一拉,拉到他身上躺着。
这么近,这么近,他暖暖的呼吸,就在她的鼻尖边,她的容颜就在他的眸底。
近得让一切,都寂静了起来。
他伸手,将她额上的乱发轻拂到一边去,然后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温热的吻,让她悸动着。浑身力气如柔丝,使不出来,只想依偎在他的身边。
他的吻,带着一种解相思的味道,可以把这么多年的想念,这么多年积起来的种种空寂,都填满。
金熙,原来她比她所想的,还要爱他。
哪怕是他比她还小,他不讲理,他霸横,他好色。什么的什么,都是过去,这一刻她就知道,她的心,彻底地从迷惘,从不安里回来了。
再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眉心,他沙哑说:“木鱼,朕想你,很久很久了,放在心里面,只等着你回来。”
她微笑,指尖微微地颤抖着。
再一吻,吻在她的鼻尖:“以后不要再离开朕了。”
“嗯。”
他的唇越来越近,木鱼闭上眼睛,双手抱住他。
唇与唇的柔软,是如此的颤动。彼此心间的爱意,想念,都在唇里流转着。
吻得她有点
想哭,她的坚强,在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怀里,都消融如水,她宁愿做柳丝,就栖身在他的身边。
女人再强,在很多的时候,还是很软弱。
吻得那样的动情,吻得那样的深。
他吻到了她的泪,沙沙地说:“傻瓜,怎么流泪了。”
“呵呵。”她低笑着,低头轻轻地吻他的唇。
就让时间,在这里停止吧,就让她和他,回到以前去。
成长与时间空间,隔得开的感情,那就不是感情,记忆里的曾经,那么的深刻,如何能忘得了。
他吻得浑身火意急燥,手指在她身上摸索着:“你穿的衣服还真是多得要命。”
“我怕冷。”
他解不开,她的衣服不好解。木鱼就伸手去解。
发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门呯呯作响着:“刚才谁撞进来的,还没有交钱就跑上来了,还有,这间房间有人住下了。出来。”
他不理会,压着她的脑袋,用力地吻,要把这么多年她不在的亏欠,都吻回来。
但是外面的人,更是契而不舍着,大叫了起来:“开门,开门,再不开我们就踢门了。”
木鱼可没那么厚的脸皮,爬了起来。
“金熙,起来。”
“不起。”他耍赖了:“他们吼什么吼,高公公自然会去交银子,我们爱住一间房,就住一间。交银子是便宜他们了,不交才是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