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xinwanben.com
微微一怔,骆舒沫一边伸手抗拒着他,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傅御辰,你又要做什么?!”
傅御辰没有看她,搂着她的腰紧了紧,冷鸷的眸子冰寒,“回去惩罚你!”
说着,他不顾她的挣扎,拦腰抱起了她,直接出了医院,上了那一辆黑色的宾利的上。
骆舒沫被男人粗暴的扔在了车上,拉了拉车门,依旧是打不开,侧首,男人冷鸷阴沉的面容面无表情。
“你这个疯子,快点放我出去!”她看着这个男人恼怒的大吼。
眼前的男人高贵冷峻,然而却有一种迫人的气势,带着一种邪妄,紧抿着削薄的双唇,那种阴冷的寒,让人不寒而栗。
骆舒沫看着他,眼中的晶亮一点点的消失,取代而之的是绝望。
她知道,自己在他的面前时绝对逃不出去的,可是,她绝对不可能逆来顺受,一定会找到其他方法出去的。
察觉到身边的女人渐渐变得安静和沉默,他以为她是累了,消停下来。
凛冽的黑眸沉了沉,却不像刚刚那样的狠厉和冷血。
到了别墅,傅御辰推开车门要下车,侧首却看见女人面容冰冷的坐在座椅上,冷冷的凝视着前方,宛若雕塑一般。
她这是在无声的抗拒吗?就这么的想要脱离自己,得到自由吗?
不可能!
深邃的黑眸陡然一寒,他伸手,猛地一把扯过了坐在车上的女人,把她朝别墅里面拖拽。
骆舒沫根本不想进去,却是拗不过他的大力,被男人给拖拽的踉跄,而且,她本身姨妈就很痛,只觉得两腿发软,更加无力。
到了别墅里面,傅御辰把她狠狠的甩在了沙发上,欺压上身,他的眸光森寒,仿佛要吃人,“骆舒沫,你最好是收收心,不要到处想着逃跑。”
收心?
骆舒沫心底自嘲的笑了笑,在很久以前,自己的心不就是属于他的吗?
可是他把自己的心,狠狠的踩在了脚底下,他的眼中只有了骆雨馨的仇恨,什么也看不到。
看着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沉默,一张精致清秀的小脸上除了执拗就是惨白,就连一如既往的粉嫩的唇此刻也是毫无血色。
想到这些天她虚弱的身体,他幽暗的目光动了动,转身离开了客厅。
骆舒沫看着他离开,直到脚步声消失,她眸底闪过一抹暗光,这个时候不逃跑,还有什么好的机会离开这个恶魔?
咬了咬牙,忍着姨妈疼起身,她快步的走到了客厅门口,蹑手蹑脚的换了鞋子,就要拉开门出去。
“你在做什么?”幽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一种恼怒的冷厉。
骆舒沫的手下微微一颤,穿着还没有系好鞋带的鞋子,一只手尴尬的扶着门。
傅御辰眯了眯眼眸,快步的走了上前,伸手一把扯过了她,毫不客气的把她按在墙上,俊容满是肃杀,“你想逃跑?”
她低垂着眼眸
,抿了抿唇没有言语。
这件事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她沉默懒得辩解的样子。傅御辰只觉得心口一种焦灼的怒火猛地窜起,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分分钟给扼杀。
那一种不受控制的疏离感和脱离的感觉让他的心里莫名的慌乱。
如果不是家中没有红糖,他就不会那么快的出来,就不会看到这一幕,是不是又要像之前那样的消失,让自己满世界找?
真是胆大包天的女人!
傅御辰猛地一把牵制住了她的下巴,迫使着这个逃避的女人直视着自己,嗓音更为冷肃,“给我理由!”
“说什么?你自己看的不是很清楚吗?”骆舒沫冷笑,一双清澈的眸子晶亮。
他手下的力道渐渐收紧,黑眸中闪着森森的寒意。
骆舒沫忍着痛,毫不怯弱的直接对上了他那令人胆寒的目光,“傅御辰,我根本就没有伤害骆雨馨,这些年,陪你的玩的游戏,我累了。”
她说跟自己很累?她以为她算什么东西!
傅御辰咬牙,捏着她下巴的手还在不断收紧,带着一种嗜血狂暴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下巴仿佛要被人捏碎,骆舒沫皱了皱眉,不想再忍耐,伸手就要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要甩开他的钳制。
只是,自己的力道跟男人从来都不是一条线上,她抓了半天,使劲了浑身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