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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班母请来了一辆马车,准备将望秋接回洛阳,及见了望秋,才发现她身体虚弱,不堪车马劳顿,遂罢了心愿。
班超重住进练马场,营中的薛五、沈祥甚为高兴。
沈祥问:“此次你出征河套,立了大功,皇上总要封赏你一个校尉吧!早知道如此,我就随你一起出河套,咱们兄弟一起建功!”
班超叹了口气:“此事还不知道有何定论呢?”
沈祥道:“还能有什么定论,封赏有加啊!”
班超道:“且不说此事了,我走了以后,发生了不少事吧!”
沈祥道:“恩,流丹与饶锦文新婚当日,欲杀锦文,后不忍下手。离开黄龙岭后,流丹被匈奴人截获,流丹受辱后自杀而亡!”
薛五道:“此事过后,饶锦文就失踪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估计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班超道:“我那边也不好,孔祥广醉酒后大闹军营,后被鄯善人劫了去,现在鄯善军都退了,我却连孔祥广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会被鄯善公主看上了吧!”
“他哪有这好命!”班超叹着气,看到薛五正在洗尿布,甚为好奇,问:“薛五,这活怎么能让你干,等会留着我洗!”
薛五嘿嘿一笑:“我先练练手,以后我和蓝云有孩子了,就不会紧张了!”
薛五话刚说完,就见身后出现了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薛五,谁和你有孩子,你不要胡说八道!”薛五又是嘿嘿一笑,两只蒲扇般大手用力搓洗着盆子里的尿布。
“薛五,你轻点,当心搓坏了!”
半个月后,望秋养好了身子,从练马场搬回了洛阳城。练马场的将士十分不舍,但是班超知道练马场不是久留之地,还是将望秋接回了洛阳。
望秋命蓝云在书巷买了一处宅院,距离班母所住的院子相隔不过三十丈远。
之所以另置一处宅院是因为班超所住的房子太小,现在班昭也住进了洛阳,使得原本狭小的房子拥挤不堪。班超已经成家立业,应该有自己的宅院,望秋同行的几个姐妹没有去处,需要住所。
班母听说以后,将买房的钱给了望秋,望秋坚持不要,班母口中嘟囔:“你这钱来路不明,用了不踏实!”说罢,将钱放在了望秋床头。班母离开,望秋哭成了泪人,任班超如何安抚,也不凑效。班超将事情告知班母,班母自言自语:“能哭则知羞,知羞则懂廉耻!”遂炖了一只老母鸡,端给望秋,从此婆媳渐和睦。
望秋住进洛阳后,班超初时月余回家一次,后半月一次,乃至日日住在家中,
无人约束。班超心中疑惑,只道越骑营已将其除名。班超查名册,每月薪俸例钱仍在。越骑营将士见班超日日不在军营,只道是军务废弛,军纪涣散,无人管制,遂有迟到早退者,俱都处以笞杖。
既然不用到营中签到,班超每日便抱着儿子到风闻天下听书。班超已经给儿子起了名字,名叫班雄。班超不喜欢带孩子,望秋对班雄似也没有寻常母亲那样慈爱,孩子哭时,望秋手足无措,只得将班超叫来。“雄儿又哭了,该当如何?”班超便会将班雄抱过来。班超若不在,望秋会冲孩子大喊,结果引的孩子哭的更凶了。蓝云等几位姑娘经常抱班雄,几位姑娘没有生育过孩子,照顾不了太久。望秋生出一计,她时常把几位姐妹叫入房中,对着不会说话的班雄说:“雄儿,快让姑姑抱抱!”几位姑娘便轮着带,班雄好动,饿的时候,喜扒姑娘的衣服,姑娘们害羞,日子久了,大家都怕见到望秋。
班超曾经劝说望秋再生一个孩子,但是望秋死活不同意。生育班雄时,望秋经历了太多的波折,差一点将命丢了,回想起练马场撕裂的疼痛,她对生孩子充满了恐惧。
班超闲的时候,会到风闻天下坐坐。望秋不喜欢让班超出门,但是班超在家中坐的久了,脚底下像是长了毛。望秋无奈,只得许其出门,但须将孩子带上。班超很久没有到风闻天下了,怀里的班雄望着茶馆,四处张望。“看吧,你娘都把你憋成什么样子了,老爹带你出来透透气!”
风闻天下的老板一眼就认出了班超,说书的二两半也过来和班超叙话。班超从军的日子,二两半逢人便说,班超是听了他的话才投笔从戎的。许多人问班超,有没有见到匈奴人,杀了几个,有没有封侯。班超避重就轻,道自己确实见到了匈奴人,还杀了不少,那些人又追问,是否封侯,班超大笑:“娶了老婆,生了娃崽,每天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