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般,可不就是猴吗?”茶馆人大笑,有人道:“你的军投的值了,讨了老婆,生了娃,什么都不耽误。”
这日班超又到风闻天下喝茶,他寻了一处靠窗的座,几位熟客与他打过招呼,小二上前说道:“班公,楼上雅间有位客人请你过去叙话!”班超问:“敢问贵客是何人?”小二摇头,表示不知,只道那人衣着华贵,不似寻常人家。
班超抱着孩子,上了楼。门口早已有人恭候,侍者见班超来了,连忙躬身相迎。
“班公到了,里面请!”
侍者为班超推开门,班超跨过门槛,进入房间,见房间内坐着一人,这人身穿稠衣,腰束玉带,果真是器宇轩昂。班超凝神,见桌前坐着那人竟是
淮阳王太子刘鲂。刘鲂的身后站着一干属下,其中就有在练马场三掌击断树干的“三掌将军”。
“拜见太子!”
刘鲂见班超进来,拱手道:“仲升来了,快请坐!”
“不知太子叫在下有何事?”
“都是老朋友了,叫你上来,一起叙叙旧,说些话!”
“多谢太子抬爱,班超不敢当!”
“你在北疆立下战功,本宫都听说了,对此,本宫已将此事报知父王,让父王为你请功。”
“有劳淮阳王费心,班超一介武夫,不值大王如此劳心费力!”
“话不能这么说,本宫一向欣赏仲升的才干与志向。只是朝廷制度多,人事复杂,又有奸人作梗,纵然有才难以施展,有志难以得偿所愿。据我所知,此次北征,仲升劳苦功高,但是朝廷至今没有对你奖赏,这是何等的不公。本宫想请仲升到淮阳王府效力,不知道仲升意下如何?”
班超道:“多谢太子殿下,班超北征归来,已无志向,如今有了孩子,只想每日抱着犬子,赋闲于街头,听书喝茶于廊下,唯此而已!”
刘鲂再三劝说,班超不为所动,刘鲂命人取出百锭黄金,送与班超,被班超婉言谢绝。
班超离开风闻天下,不敢回家,向姚钱树借了一批快马,直径往练马场去了。到了练马场,班超见到了沈祥,班超将风闻天下的事情说与沈祥。沈祥道,连日来,刘鲂多次秘密拜访越骑营的将士,不光是越骑营,长水营、射声营、屯骑营等,刘鲂都多有走动。
班超见营门口远处有人,疑心是跟踪自己的线人,对沈祥道:“这回连家都回不去了!”
沈祥道:“我去将他抓回来?”说罢,骑上一匹快马,快如闪电疾如风,三五快步就到了那人跟前,那人尚未回神,便被沈祥抓在马背上。
沈祥将那人投掷在营门大院中。
“说,谁派你来的!”
“我......我,没人派我来,我就是随便走走!”
沈祥狠狠的抽了几鞭,那人尤不肯说,沈祥命人将其关在练马场的大树上,那人缄口不言。
班超向沈祥辞别,另选了一条道,天将黑时才回到城中。班超进了城中,选了巷子,见身后没人跟踪,才进家。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什么,去了一趟练马场!”
“快把雄儿给我,该饿坏了!”
“给他喝了些粥,在我怀里睡着了!”
班超将班雄交给望秋,自己从小门出去。
“怎么又出去?”
“我
去看看母亲!”
“又嫌我做饭不好吃!”
班超来到班固家中,向班母问安,班母一家正在吃饭,见班超来了,给班超让座。班超自幼吃母亲做饭,比望秋做的更合胃口。他也不谦让,自己寻下位置,坐了下来。
班昭笑道:“二哥是被嫂子撵出来了?”
班超道:“二哥怎会被嫂子撵出来,二哥是想来看看母亲和妹妹!”
班昭道:“既是来看母亲,白日怎寻不见你,偏到了吃饭的功夫,你就来了!还有就是你只顾着自己,把嫂子和我侄子扔在家里,一点都没有丈夫的样子。”
班超将碗筷放在桌子上,道:“我不吃了好吧!”
桌边的众人大笑。
班超问:“大哥怎还没有回来?”
班昭道:“我说怎样,还说来看我们,原来是来找校书郎的!”
正说着,班固进了门。
“仲升来了啊!”
班超起身,将班固拦在了院中。
“大哥,近来朝中可有异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