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向皇上大力举荐歌喉宛转美妙的恩贵人侍寝。恩贵人颇为乖巧伶俐,侍寝后晋一级,被封为恩嫔。而陆才人也擢升一级,封为琳贵人。
恩嫔晋封后一直对她感恩戴德、恭敬有加。可渐渐的,随着皇上政务的分心,加上后宫不再以她一枝独秀,恩嫔也颇有几分恩宠,渐渐的不大把她放在眼里,有时要见恩嫔总是被她推托。她不是不知道原因,只因为于淑媛三番五次在后宫里肆无忌惮,而她的首要目标便是自己和沈修仪。在于淑媛的强势风头的笼罩下,很多原本与她交好的宫嫔纷纷跟她划清距离。一时间,尝遍宫中世情冷暖。
“娘娘!”晚秋跺脚道,“如今娘娘在宫里、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凭谁也越不过去,她凭什么敷衍娘娘?!”
“不必了,这样的事情看得多了就习惯了,我也不愿意跟她们为伍。”贞妃秀眉微蹙,问道,“新晋的宫嫔里还有谁未曾侍寝过?”
晚秋想了想,道:“还有芳嫔、颖贵人、章才人以及龚选侍。”
略路沉默,贞妃点了点头,道:“竟还有大半。”她像是感叹。
晚秋趁机道:“其实在皇上心里,娘娘始终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妃嫔加起来的宠爱堪堪与娘娘比拟而已。”
轻轻叹了口气,贞妃轻道:“他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只是心意终究是单薄的,不足以保护她。为着她的独宠太后屡屡发难,为了他跟太后之间的和睦,她不得已把自己心爱的人推给别人,个中煎熬岂是说得清道得明的。“芳嫔那日吓得大惊失色,看来性格也不会太过强硬,想来于淑媛也看不得她,她倒可以是个争取的对象。至于颖贵人,似乎是沈姐姐的人。我倒是有些佩服颖贵人的,沈姐姐无论怎样,她都不曾改变心意,偏偏我身边却没有这样的人相助。到底是我失了眼,竟没有看出她的好处来。”
“娘娘也别烦心。听说颖贵人家里出了事,是以她也总是避不见客,全靠修仪娘娘帮她,这样的人于娘娘没有助益,反倒会给娘娘添麻烦,娘娘不必懊悔。”晚秋劝慰道。
贞妃略有所思的点头,道:“你说的是,我始终是有我自己顾忌的。”
“你去找朝仪殿的江公公,就说是我的意思,把芳嫔的绿头牌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