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守规矩。不会给颖贵人添麻烦。”
碧云微笑道:“有公主这句话,奴婢跟太后娘娘就都放心了。”她转向婉辞道,“颖贵人若有差遣。随时可以差人到太后处吩咐奴婢办事。贵人安心照顾公主,其他琐事。奴婢都会为贵人办妥。”
婉辞心一紧。知晓太后虽外表看来糊涂,心眼却比谁人都多。耳聪目明,她也不拒绝,只谢道:“如此谢姑姑费
“奴婢这便告退了。”碧云复又行礼道。
婉辞心头微微掠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忙道:“我送一送姑姑。”她回身示意恪纯休息,跟随碧云往庭院走。碧云丝毫不奇怪,只淡淡笑问:“颖贵人可是想问贞妃娘娘的事?”
婉辞微微一笑,坦然点头。贞妃无故示好本就是她心头的疑团,她并非质疑贞妃的诚意,却了解贞妃对皇帝地心情,必不会轻易对她允诺。
“贞妃娘娘遇喜,偏生受了惊吓,太后娘娘已经传召太医为贞妃诊治,相信,定嫔娘娘亦很快会搬离此地。”碧云语气着实淡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婉辞默然点头,原来竟是为了这缘由,难怪那日她受的惊吓最重。婉辞只当她心有余悸,方才明白她是为腹中胎儿惊恐。若非恪纯突然跑来,恐怕她腹中胎儿多半不保。护犊情深,她焉能安心。“多谢姑姑。”
碧云也不多言,翩然离去。婉辞怔怔的注目院落里那一株鲜艳欲滴的红梅,阴霾了几日的天空忽然流泻出薄薄暖暖的光,照耀那株红梅,明艳绝丽。可明明是温暖的,她偏偏觉察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婉辞返回里屋,恪纯早已等得不耐,忙好奇的问道:“你跟碧云姑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婉辞摇了摇头,道:“是关于贞妃娘娘的事,与你是没有干系地。”
不料恪纯一副我早已知晓的表情,撇了撇嘴道:“是贞妃有身孕的事吧?”
婉辞倒是奇道:“太后娘娘连这也知会了你?”她只道这身孕一事尚未明朗,想必贞妃也不愿太早地宣扬。
恪纯笑道:“才不是,是我偷听来的,说是担心留在宫里有人谋害皇嗣,非让皇叔准了她过来清休。要不然,太后那天能生这么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