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救谁。”
婉辞忍俊不禁道:“你非得刀子嘴才能凸显你的豆腐心肠么?”
恪纯撅嘴道:“对付那书呆子,心肠一定不能软。你等着瞧,他说话没边没际的,还不知道要扯多久才能到重点。”
隔着帘子,温宁远把完脉迟迟不开口,只是若有所思的点头。恪纯没有那般好耐心,又不愿直接与温宁远对话。求助似的望着萧霁睿道:“皇叔,他怎么光点头不说话呢?”
萧霁睿颇为好笑道:“宁远,别再卖关子了。不论消息是好是坏,总该让朕知道。也该让纯儿知道。”
低头思索良久。温宁远不紧不慢地道:“当初冰魄雪莲续了公主的命,可惜它是至阴至han之物。会损耗人体的阳气。因此微臣给公主服用的就是补充元气的药材,以冲抵雪莲地伤害,这药力的把握十分的重要,太过或太少都不好,微臣也曾担心药剂地问题,因而回去仔细研究过,并且寻访民间名医,俱都得出结论,这药方配的极好……”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似乎仍旧没到重点,恪纯不禁翻了个白眼,向着婉辞道:“你看,我说地一点儿都没错吧?他就是这么迂腐的,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完地。”
婉辞脸色已经微微变化,某种关键的念头一闪而逝,她顾不得回答恪纯,追问道:“那恪纯的症状迟迟没有得到好转,又是为何?”
温宁远仍旧不温不火道:“公主因为佩戴着皇上赐予的暖玉,补充了雪莲的亏损,因而那份恰到好处的药丸,就等于是……”
“毒药?”萧霁睿与婉辞不约而同地道。他们面面相觑,面色凝重。
恪纯眼珠子一转,镇定自若地问道:“你怎会知道我身上有暖玉?”
温宁远的神色却有些不自然,干咳几声后,才答道:“臣……见过。”
恪纯未等他说完便跳了起来,一副要冲过去揍人的架势。婉辞赶紧拖住她,她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我就知道那天看病的人是你,你们还瞒我!他居然拿冰块来冻我,那么冷的天,我身子里跟火烧似的,外面却跟冰一般冻,知道我有多痛苦么?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婉辞哭笑不得的把她拉在身后,跟皇帝福一福身道:“皇上、温大人,我先告退了。恪纯就由我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