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也只是下人,主人发话,只能遵从而已。可许兰秋并不是发命令的语气,她心中便也不是想着遵从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忍离开。
如此许兰秋终于又沉沉睡去,若非噩梦惊醒再经这么一闹,以她的劳累程度只怕睡到明晚也未必会醒,可是她心下浮躁亦没有安全感,觉浅梦深,是以难真正安睡。
(三)畏惧
次日清晨,文从义正欲拿衣出门碰到下楼洗脸的张妈,便顺口问了句:“她怎么样?”
“没事了,还睡着呢,一时半会醒不了。”
文从义哦的一声,便欲下楼,却听张妈喊了句:“四少爷!”文从义回身见张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妈,怎么了?”
张妈踌躇道:“四少爷,有些话张妈本不该多嘴,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也是管不着。可我见四少奶奶定是受了大的刺激,实在可怜的紧,这一时难以如意也是不能怪她的,要慢慢来。”
文从义听张妈说的是客气万分,可语气中明显有责备自己的意思不明所以,待看到张妈不好意思闪躲自己的目光,随即明了:“原来张妈以为我虐待许兰秋,抑或是强要她才害她如此害怕。”其实莫说强要,文从义到如今连碰都没怎么碰过许兰秋一根手指。
不过这些话在文从义看来是没必要说出来向谁解释的,唯装作听不懂。只是没曾想自己在这些人眼中竟是这种形象,心中暗自好笑,便下楼出门去了。
张妈见文从义只是若有若无的浅笑不答就径自走了,叹了叹气也下楼去。
午后的阳光洒照在许兰秋熟睡的大床上,许兰秋被这温暖刺激的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前的首先是一开阔的屋顶装饰,四面家具都是红木考究,一番中式上流装潢,连同自己所睡的大床也是一色的红木雕刻却也不失现代气息。一面墙上挂着个壁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许兰秋头脑渐渐清醒,隐约想起自己来到文家的经过及前晚惊闹的情形,心中很是不安。想要起床,起身却找不到换穿的衣物,也不好意思喊人,只抱着腿呆呆的坐着。
过了好一会张妈终于上来了,见许兰秋已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