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秋朝楼下看了看,狠狠的想:“难怪他这般处心积虑,还派了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来保护我的,担心我的安危的,原来只是来监视我,防备我的。”
她甚至想,要是他们再敢阻拦自己,便与他们鱼死网破。
就在许兰秋满腔愤怒出门的一瞬间几乎同文从义撞了个满怀,许兰秋惊恐之际,只握紧了手中的枪。
文从义看了看许兰秋的穿戴和手中的提箱:“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
文从义觉得许兰秋没必要说的这么咬牙切齿,不过知道她是很恨日本人的便也没有在意:“既然知道了就快走吧。哎,等等,你怎么没收拾我的东西?”文从义说着拨开许兰秋闪进房内。
文从义的话让许兰秋有些发懵,呆呆的看着文从义一阵忙碌将衣物迅速收拾,一时忘记了逃跑或责问。藏在大衣中紧握手枪的手,有微微的颤抖,恍惚间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盯着文从义的后背,有对准举枪的冲动。迷糊间似乎真的端起了枪朝文从义的后背开了一枪,鲜血染红了文从义的衣衫,许兰秋一惊回过神来,发现文从义兀自好好的收拾着衣物,才知道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不自觉将手枪放到了包里。
“走吧。”文从义收拾好东西后,拉着许兰秋下了楼。
许兰秋带着几分踉跄的跟着文从义走出文公馆,呆呆的问道:“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快走吧。”
许兰秋的心有些刺痛:“大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当然,日本人可不会等咱们。”
许兰秋只感觉整个身体飘在云端,落不了地:“大哥,你非要如此不可吗?”
“你不是明知故问嘛,这还用说吗?”文从义有些难以理解许兰秋明显带着绝望的语调。
许兰秋的声音平静的可怕:“你就这么怕日本人?”
“兰儿,权宜之计,何来怕不怕之说……”
许兰秋不再说话,只如行尸走ròu般被文从义拽着往前走,耳边似乎有熟悉的炮声轰隆,她没去想是什么,只目不转睛的看着文从义:这便是她一直以为的可以信赖的人,竟是要这样出卖自己。
他要带我去哪里?是要去送给日本人吗?他有什么资格和权利这么做?
不知道什么时候文从义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