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莽撞,想要说些道歉之类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文从义却好似明白她的意思,道:“我都知道了,你累的够呛,好好在家休息吧。”说完就转身下了楼,文风早就在楼下等着文从义一样,一见文从义下楼就拢上前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兰秋退回房间,一面梳洗着自己,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不成模样,越来越后悔适才的冲动:我怎么能拿着枪对着大哥呢!我真是疯了!
她是真的太在意廖语声了,想到他的安危真的什么都顾不得了。许兰秋想到这里不禁又打了个冷战,不知道是刚才哭得太累了还是害怕了:难道自己竟然还对廖语声心存幻想?
许兰秋赶紧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一疯狂念头:怎么可能!这只是妹妹对于哥哥该有的担心和感情,再正常不过。
许兰秋这样安慰着自己,只怪自己总是胡思乱想些没用的。只是想到文从义终究是无辜被自己所累心下还是不安。或许自己只是想发泄对于廖语声生死未卜的无从知晓,而似乎只有文从义或许还能够纵容她这样的发泄。只是她竟然敢如此对抗文从义,她自己都有些震惊了。
其实,文从义何尝不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兰秋会为了廖语声那样失去常态的与自己大大出手,他才发现许兰秋原来也是会执拗发狠的。或许,廖语声在她心目中的确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近乎超过了兄妹之情。
文从义还没有时间去理清这些,因为通过各方面的情况看,想要用钱来保出廖语声已经不太可能了。看来只有找出相关人物的漏洞,打人情仗了。
然而就在文从义刚刚着手没多久,文风居然回来说:“老板,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廖语声已经被人救走了。”
文从义得知后有些难以置信:“是吗!这些人还当真有些手段啊,连76号这样的魔窟都伸进去了。我真是低估他们了。”
(四)情到浓时
当文从义将这一消息告知许兰秋的时候,许兰秋又是兴奋,又是感激:“大哥,谢谢你!”
文从义只是很平静的笑道:“你别谢我,基本跟我没什么干系。”
许兰秋还是欣喜难掩:“那总归大哥也是出过手的。”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的样子,娇柔之态尽显,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里一动,凑到许兰秋跟前笑道:“这下,你该不会拿着枪指着我了吧?”
许兰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太冲动了。”
文从义一笑着抵了抵许兰秋的额头,轻轻道:“要拿枪也要看好再拿,枪是用来被人控制的,不是用来控制人的。”
许兰秋忍不住颔首嫣然一笑,忽抬起头道:“我已经会用左轮手枪了。”语气里隐隐有炫耀的意味。
文从义回身故作惊讶道:“是吗?”走到许兰秋跟前,坐下后认真看着许兰秋道:“你是想提醒我以后不会再放空枪了,对吗?”
许兰秋撇了撇嘴,带着一分怒二分笑七分嗔,道:“我是想说你这个老师教的好呢!那般深刻的教授,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还不一下子就会了么!”
文从义赫赫一笑,右手情不自禁抵到自己的唇鼻之间,欣赏的看着对面的许兰秋,猛然发觉她是那样的美丽清雅,淡红旗袍包裹的身躯轻灵娇柔之态尽显,本就肤白胜于常人的肌肤更增细腻红润,加之脸上嗔怒相间的娇俏神态,果真是妙不可言,难怪小林英浩那般求之难得的。
人便是这样,总是要等到有人跟自己争抢的时候,才知道所持之物的宝贵。
许兰秋一抬头发现文从义看自己的神色有些异于平常,似乎还有淡淡的痴态,心中一荡,只低头轻轻一笑,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光洁的脸庞躲藏不及的漩涡随即显出,不可方物。
文从义真的有些痴了,脱口而出:“兰儿,还记得在香港的时候你说过什么吗?”
“香港?”许兰秋一见文从义的神色,忽然敏感的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晕更甚了,连带臂上脖间也尽是动人的色彩。文从义终于忍不住了:“兰儿,坐到这边来。”
许兰秋不应:“坐得好好的,干吗要坐过去。”
文从义一笑,起身坐到了许兰秋身边,许兰秋心中一紧,本能的往旁边挪了挪。
文从义伸手揽过许兰秋挨近自己,轻轻笑道:“你躲什么躲!”
许兰秋轻轻道:“我哪有躲!”声音中已经带有几分难抑的颤抖。
文从义将许兰秋贴的更紧了,声音也更轻柔:“在香港,是谁说要做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