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低头望着信出神。
艳春注视他片刻,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
“就这样吧。我得先去备份礼。秦五爷虽是个地头蛇,却好面子,直接送洋元他还不收,真是让人头痛。”琉玚收起信,冲艳春略一点头向楼下走去。
“我去。”艳春再次拦住他坚持。
琉玚的表情变得凝重,他盯住艳春沉声说:“我明白你不想将小秋的事情假手于人的心情。可是,明知什么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却不去做,这是否是真对小秋好呢?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小秋该怎么办?艳春,不要认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才是关心小秋,也不要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试着接受别人的帮助,试着相信别人,不可以吗?这不是在示弱,而是更理智。”
艳春慢慢垂下拦他的手臂,沉默良久才艰难地说:“如此,有劳琉玚兄。”
他让开路,琉玚叹口气走向楼下。艳春忧心忡忡地目送他离开,然后回去三楼。
路过素秋的房间,艳春忽然有些害怕起来,担心那道门后其实并没有素秋,她已经在他离开的时候被绑走了。
他轻轻推开门,见粉色纱帐里素秋和琉珏正在熟睡。
素秋的神态很安详,浓浓长长的睫毛遮住下眼睑,纯真得令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疾跳起来。
这是他的妹妹,血浓于水的至亲。他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她。为此,他宁愿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快傍晚时分,琉玚回来了。艳春正和素秋、琉珏坐在大厅里下棋,他担任裁判。
听见脚步声,艳春抬头望向琉玚,见他表情还算轻松,心里这才悄悄松口气。
他站起身温润地微笑,问:“银楼的事忙完了?”
琉玚会意地回笑,一语双关地说:“忙完了,事情还算顺利,以后也不会有麻烦。”
艳春轻轻点头,走到他身边说:“坐下歇歇吧。”
俩人坐到离女孩子们稍远的沙发里,状作随意地低声交谈。
“秦五爷果然如我猜测的,见到我送的礼马上说中国人只管中国人的事,外国人怎么说都是外人,他才不会当真理会他们的麻烦。”琉玚说,冲扭头望过来的素秋笑了一下。
“他的话可信吗?”艳春不放心地问。
“黑道上讲究的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