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反抗。
他猛地将酒泼到我脸上,我一个哆嗦,整张脸都沾满了酒,沿着鬓边的发缕缓缓滴落。
他做了个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为什么你们都喜欢这个姓周的呢?难道是因为他有一副俊美的皮囊,不知道他破相了还有没有人喜欢呢?”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抽出了把小军刀,在善渊脸上比划起来。
我大惊,仓惶道:“你别伤害他,你要我喝酒,我马上喝!”
他轻轻地道:“太迟了!”
拿着军刀的人开始在善渊脸上用力地划着,他光洁的脸上立刻多了两条交叉的血印,汩汩而出的鲜血流了满脸,他咬着牙,还是一声没吭。
我傻眼了,想挣脱杨定之去看看善渊,又被杨定之扭住手腕,“我和他的帐还没算完,他动了我的女人,今天我也要尝尝他的女人。”他拖着我朝米包后面走去。
善渊此时才向发了疯似的大叫:“杨定之,你别碰她,我不许你碰她。”他又开始拼死挣扎,可是被捆绑着的他哪是那几个大汉的敌手。
我自然也抵不过力大无穷的杨定之,他将我拖到暗处后,紧紧把我压在地上,开始撕拉我的衣物。
衣服被撕破的“哧哧”声让善渊生不如死,他痛苦地低吼:“不,不要伤害她!”
我硬拼不过,只能用言语激他:“杨定之,你这个可笑的小丑,倪迭香是自愿跟着善渊的,你何时看过善渊用强?而你,除了威逼强迫我,还有什么本事?你注定比不过善渊,难怪倪迭香不要你,你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啪!”他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只打得我眼冒金星,嘴角淌着腥热。见他暴怒的模样,我一点也不畏惧,又一字一顿地道:“杨定之,你永远比不过善渊!”
他阴沉着脸从我身上爬起来,对我再也没有一丝手软,用力扯着我的头发,将衣衫不整的我甩到善渊旁边,我大口喘息,暗想我的清白应该是保住了。
善渊脸上的血还在流着,我撕下挂在肩头的破衫,爬过去给他包扎。那两条刀伤划得很深,外翻的血ròu模糊狰狞,犹如深深划在我心上的两刀。
他见我没事,如释重负,脸上的伤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可事情明显没完,杨定之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他冷笑道:“赵小毓,我会让你和迭香主动来找我的,我要让周善渊成为一个废人,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看你们还会不会跟着他。”
他对手下缓缓说出他的命令:“我要周善渊的右手!”
“不!”我趴在善渊身上,阻止任何人碰他,可是很快杨定之就扯着我头发将我拉开了,他将我压在善渊面前,让我趴着与善渊相对,让我亲眼目睹他对善渊的折磨。
善渊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但有几个人制着他,他依旧动弹不得。
他的右手被按在地上,几双手压着,一个人从仓库角落拿了把大斧,走到他跟前。
斧刃锋利无比,透着han光,我瞪大眼睛,绝望地看着善渊,想喊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声。
善渊脸色苍白,死死盯着杨定之,杨定之低低笑道:“动手!”
手扬斧落,此时我才用尽全身力气哭喊出:“善渊……”喷流如柱的血溅了我满脸,溅进我眼里,模糊了我的视线,腥红灼热,和着我的冷汗,我的泪水,一并滑落……
长相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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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
爱情,意味着长相守,
意味着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去,
就像峭壁上两棵纠缠在一起的常春藤,
共同生长繁茂,
共同经受风雨最恶意的袭击,
共同领略阳光最温存的爱抚,
共同枯烂腐败,化做坠入深潭的一缕缕烟尘。
它的崇贵需要两股庞大的激情,两颗炽烈的心灵。
真正的爱情是无坚不摧的,
不论是天上的神明还是地狱的命官,都不能让他们屈服,
因为它本身就是天堂,代表着生命最崇高最健全的境界
-----------摘自《大明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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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大斧向我砍来,红浊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