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情谊,他一直对我很好,外人看来我们似乎有情,其实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他是个很单纯的大男孩,我们会互吐心声,却从未谈及情字。
“见惯风月场所逢场做戏的虚伪男人,我早就认定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认识善渊后,我才知道原来还有另一种男人,不风流,不滥情,内敛沉稳,热心助人,他的与众不同很快吸引了我,我不自觉地想接近他,渴望得到他的垂青,尽管他身边已有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你。开始我很害怕会再次输在卑微的出身上,毕竟那些有权势的最是讲究门当户对,当我听闻你所做的种种后,我安心了,以我对善渊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大小姐的,果然,善渊时时在我面前抱怨你,言谈间对你憎恶至极,那种暴怒的表情只有谈起你的时候才见得到。想来他也很可怜,周家的人都护着你,他连找个倾诉的人都没有,也因为你的霸道,他身边没有一个异性,所以只好一股脑往我这里发泄。你明里暗里对我使了许多手段,咒骂纠缠不断,我没有退缩,一方面是因为善渊的维护,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轻易放弃,跟他接触的越多,我就越清楚,如果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心,那么我将会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你越闹得欢,善渊越讨厌你,我的胜算就越大。后来听杨定华说的才知道,我没有遭到你的毒手,还有杨定之的一分功劳啊……”
我越听头垂的越下,羞愧得没脸见人,连连向她致歉。她还是一副释然的笑:“人算不如天算,你们的意外终结了这场纠缠,善渊顶着巨大的压力跟你结了婚,你昏迷的八个月,他的心情很复杂,再也没有人聒噪地围着他,不用担心你又捣出什么乱子,他浑身轻松,但这种轻松马上又被往后的迷茫所代替,如果你永远醒不过来,那他该如何是好?要他置你于不顾他做不到,一辈子守着你,那痛苦也是无止尽的,那段时间他很沉闷,我想他潜意识里还是希望你早日好起来吧。果然有一天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你醒过来了,还失去了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