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被牵扯进来,但又不敢推辞,便哆哆嗦嗦上前跟我作揖:“小的一介贱民,怎敢出言辱骂王妃您。”
那两人一听,气焰顿时下去了,急忙行礼道:“民妇有眼无珠,还请王妃高抬贵手,海涵包容。”
“王妃?我可不是什么东西么?”
那个自称大理寺少卿之妻的女人倒是狠,不像已经被吓住了的年轻妇人,一个抬手便打在了自己脸上,低三下四地赔罪:“民妇无知,民妇该死,早闻王妃恩德厚重,胸怀宽广,今日王妃要打要骂,民妇绝无半句怨言,只求王妃愿意高抬贵手,不要将此事……将此事……”
“早闻?早闻你刚才问我是什么东西?”
“怡亲王圣眷正浓,民妇狗眼,未能立即认出王妃尊容,还请王妃恕罪。”
当她说出怡亲王三个字的时候,旁边跪着的年轻女子霍然抬头,不过她的眼里盈着的却不是害怕恐惧,而更多充斥着惊讶和……和妒忌?对上我凌厉的目光后,她才恍然惊觉,立刻垂下了脑袋。
几句话之后,我的愤怒渐渐被理智替代,她们也不过是舌根子烂,喜欢幸灾乐祸罢了。真正该怒该怨的人,此刻正在紫禁城的皇宫里坐享他的龙椅吧!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我最后只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滚!”
戮尸……他们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对你构成威胁,雍正,你真要狠绝如此么?血脉相连,你当真做得出来么?人性,原来可以残暴凶狠到这种地步。
“胤祥……胤祥……”我低喃几声,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如今,也只有他能阻止了。呵,口口声声要你不再涉足朝中之事,口口声声要你辞官卸爵平淡一生,最后却还是要利用你被我厌弃的官职爵位。不过我们说好,即便我是这样一个女人,你也不可以不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亲们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汗,这句话好纠结,差点说成干什么吃的)
反正...后话...如果你们知道再说吧...
今日无奖竞猜:
有么有人知道《出嫁从夫》里,胤禄是在什么情况下将毁天灭地剑法大成的?
No.75
回到府里的时候,胤祥还未回来,我有些坐立不安,蕊薏端上茶不禁多嘴道:“福晋您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心里不舒服,只扫了她一眼没说话,丫头一看我的反应,便知道我藏着的大事,恐怕只有爷回来才会说出口。这些年她也伶俐了:“您别操心坏了身子,要不奴婢去门前儿守着,等爷一回来就告诉他您在屋里急待着呢。”
“那倒不用了。”我摇摇头,恍然想起件事又问她:“弘昑回来了么?”
“六阿哥昨晚便回了。”
我蹙眉:“怎么不来个人通报一声?”
蕊薏一脸小委屈地回说:“昨晚您歇得早,奴婢禀了爷,爷说他告诉您就行了,奴婢便不敢再多嘴。”
其实,我有点怀疑雍正是知道弘昑身世的,若婉怡不出状况还好,偏巧她出家就罢了,还说出了弘昑不是她生子之事,要雍正那么精明的人一猜,怕就八九不离十了。我隐隐涌起“斩草除根”这个念头,心里有些焦急。
“倒是我没问清楚……那他现在人呢?”
“奴婢不知。”
我捂了额头,思索了一番:“打发个人去问问,若是正闲着就叫过来,说我好些日子没见,有些想了。”实话讲,我曾是想把真相告诉他的,虽然他是怡亲王府上的六阿哥,可婉怡那句话,把他的身份贬低了不说,还落得个尴尬之极。原本光鲜的阿哥身份,忽然却变得连阿玛额娘都不知道是谁了,换做是我,或是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吧……当时我想,就算八哥再怎么受排挤受打击,也总比没有阿玛的好,但紧接着却出了这么一连串的事,让我把唇边的话又统统咽下。也许,一辈子都是个谜对他来说会更好。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进门说六阿哥正在做功课,便没打搅。我点点头,勉强一笑,脑子却偏偏不受控制要跟我作对似的,霎时闪出“戮尸”一词,让我的笑就此僵在嘴边。
却听蕊薏在外面叫了一声:“福晋,爷回来了。”
我摆手让下人都退下,自己也起身迎出去,顺子正捧着胤祥的红顶子跟他在后面,被我拦了下来,。“你们都退下去吧。”
他一边解朝服的扣子,一边问:“想干什么?还怕人看见?”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单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