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接着,鼓声消退唯有琴瑟之声高山流水一般缓缓流淌,可也仅成为女子剑舞的附庸,卓约窈窕,馥香溢室,轻若仙子,裙似飞鸾,袖如回雪,时而如蜂蝶相舞,轻盈曼妙,时而似流水婉转,缓缓游弋,时而像银蛇白练,直冲云际,时而恰游龙戏凤,回旋缱绻。一双深邃美目,含笑留眄,送波回情,勾人心魄。何隐松在宫里阅过无数美艳歌姬的人都被惊的回不过神来,他惊艳于这个女子特有的冶艳妖娆。
给何隐竹顺气的何夫人,看了看气息顺畅了许多的小儿子,心中的隐藏的愿望更加强烈,她想的或许真的可以实现。
曲毕,承欢娇喘连连:“这剑还真是重,腕子都快吃不消了。”
“哈哈舞的好,舞的好。”何赓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这,老爷给你揉。”承欢淡看何隐松一眼,迈着莲步走上高台,来到何赓面前。
“老爷,心气顺了些的话,便再吃些酒,承欢这就给您满上。”承欢并未听令坐在何赓腿上,而是拎起玉壶满上酒盅,端到何赓嘴前:“老爷,这酒是夫人特意置办的,说是塞外的胡酒,您说,是不是比咱长安酿的有股子烈性?”
何赓当真饮下承欢斟的酒,与她讨论:“经你一说还真是与往日的不同。”
“老爷如果不是在气头上,哪能尝不出来,轮到承欢多嘴。”承欢笑的媚:“这府里无论哪个物件都是为了伺候老爷,老爷喜欢才有存在的理由。酒也是,歌姬也是……”
何赓被承欢几句话说到了心里,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你说的对,我不喜欢他们,他们已经是大罪,又哪里需要我特意说明!这府里有你这样会说话,讨主子欢喜的丫头,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她是我带回来的女人。”
大堂之内刚刚缓和的气氛,顿时又僵了起来,何隐松气定神闲的用黝黑的眼眸盯着承欢,又说了一遍:“因为她是我新带回来的女人,你当然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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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
“你说对不对?”何隐松问。
“大公子说的没错……”承欢的回答是正确的,她的确是大公子带回府里的来的,虽然她知道何隐松想要表达的含意,依然顺着他的意思说。何赓刚好转的心情,陡时阴郁:“好小子,你倒是知道孝敬老子,带回个女人,让她给我跳舞取乐。”
何隐松揽过承欢,将她抱在怀里:“既然你还满意承欢跳的舞,我们就退下了。”不等何赓应允,何隐松打横抱起承欢,向门外走去。
到了门外,她一手搂着何隐松的脖子,另一手滑过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