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分割线,一丝不自然的障碍,我一看到他就想着他还喜欢着我,我有愧,他一看到我就流露着一种求不得的气息。这一层障碍的破除,需要时间。
我也把家中窗帘全部拉上,独自享受寂寥的小世界。
打打字,听听音乐,可是,不敢听情歌。情歌虽好,但太消极,靡靡之音,还是少听为净。
原本我以为,我和孟平州的关系能够维持的时间长一点,但,我想不到,我们之间的隐患不仅仅是男不能娶女不能嫁,还有更严重的问题。定时炸弹的爆发已经在倒计时,很快,很快,就要四分五裂。
郑文浩一直好奇我喜欢的是什么男人,我和孟平州的往来一直遮遮掩掩,纸包不住火,我和孟平州的小火苗燃烧了没多长时间,终于在一个暖风和煦的晚上,孟平州送我回到小区外面的时候,我们小心翼翼的关系被识破。
住在我对面的郑文浩想观察我,只需稍稍用心就可办到。我何时在家,何时出门,他亲家观望便可知。我想不到,为了洞悉我的交往对象,郑文浩居然在大晚上出来吹风,就为了捕捉送我回家的男人。
我从孟平州的轿车一下地,就看到郑文浩双手环胸的姿态,表情震惊的表情。他瞪着我和孟平州,一副难以置信,难以接受,甚至仇视的态度,怒火从他的双瞳喷射而出,瞬间烫住了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诧异地说:“文浩?你站在小区门口做什么?”
郑文浩言辞叫道:“严冰,你别告诉我你交往的对象是孟平州!”
我两秒哑然,随即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监视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还没转个,郑文浩已经大跨步跳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开,指着孟平州的脸骂:“你给我滚!”
“郑文浩,为什么骂人?”我一头雾水,被他的愤怒震慑。
他骂完孟平州就转头骂我:“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肤浅虚荣的女人!我对你很失望,算我看错了你!”
我呆住了。
“我怎么肤浅虚荣了,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你没道理对着大家乱骂!”我说。
孟平州平静的脸庞此刻动容,他看着郑文浩,忽然从车上走下来,诚恳地对郑文浩说:“我知道我不值得原谅,但严冰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我被他们弄糊涂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孟平州为什么不值得原谅?
“你这个混蛋!”郑文浩电光火石间挥起拳头,一拳打在孟平州脸上!我大呼一声,扑过去推开他,叫道:“郑文浩!你疯了吗?孟平州招你惹你了,对不起你的是我,你冲我来,关他什么事?你还打人,你凭什么打人呀?”
“我凭什么打他,呵呵,他自己清楚,你问他,他好意思还手吗?”郑文浩阴阴冷笑,让人背脊发han。
孟平州挨了一拳,我心痛至极,急忙看他的脸,司机小高马上从车上跳下来,拦过来劝架,保护孟平州。孟平州却没有怒气,平静地安抚我说:“我没事。”
“你祸害了一个女人还不够,还想祸害多少才罢休?姓孟的,严冰不是你该碰的,你是个王八蛋,你配不上她!”
“你胡说什么?我不懂你们说什么?”我着急地说:“平州,你回去吧,对不起,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高也劝道:“孟董,上车吧!”
郑文浩训斥我:“他有老婆你知不知道?”
我咬了咬嘴唇。
“他老婆还没死,他们没离婚你知不知道?”
我心虚地低下头。
“你知道还和他交往,什么你爱他他爱你,你脑袋是不是进屎了?”他恨得牙痒,一手重重戳在我肩膀,我不禁往后踉跄。
见我差点摔倒,孟平州对郑文浩低喝:“你斯文点!”
“斯文?你就是个斯文败类,在我面前你少拿出趾高气扬那一套,你们两个男盗女娼,装什么斯文?”
啪,我一巴掌抽到郑文浩脸上!
大家一同愣住,郑文浩的言辞实在有辱我的尊严,有辱斯文,我生气极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吼他。
郑文浩眼睛睁得很大,心痛地狠瞪着我,我们凝视几秒,我的眼眶酸酸的,“是啊,我爱他,你当我偷人也好发春也好,我就是喜欢他!他老婆是植物人,他们没有孩子,孟平州是个孤独的人,也许还要一直孤独下去,就算忍得住生理需要,难道做人会没有心理需要吗?我没有做出满足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