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话,望天笑根本没想到这“又”字中的含义,他赶紧摆手,讪笑道:“不敢不敢,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谁让你的令牌都不好使了!嘿嘿!”
望天笑赶紧让母虫收回了那些金虫,并冲鬼车使眼色,让他去撤了那些阵盘,可鬼车正伸着九个脖子,兴奋的看太煌苍教训王母呢,根本没注意到望天笑的眼神,最后望天笑朝他肥屁股上踹了几脚他才一步三回头的迈着夸张的外八字朝礼台边走去。
“你这小鬼,还是那么油滑,怎么样,惊雨在你手里,没少吃苦头吧!”
“啥?什么惊雨惊雷的?”
听了疯老头的话,望天笑顿时身子一震,而后就赶紧打起哈哈来,摇着头装作不知。
“跟老夫就别玩那些没用的把戏了,快把惊雨放出来吧,唉。”
疯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就朝望天笑腰上的铜炉子看了过来。望天笑立马如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变得乖巧无比。
而本来正舍不得走,正勾着八颗脑袋看热闹的鬼车,一听这话,就嗖的一声,飞的没影了。
“嘿嘿,前辈果真慧眼啊,能看破一切虚妄,果真料事如神神机妙算,我就知道瞒不住您老人家!”
望天笑一边说着,一边一抖铜炉子,那可怜的太煌惊雨就从铜炉子里跌了出来。
轰——
看台上的修士顿时就炸开了锅。
“哎,那从炉子里跌出来的黑乎乎的修士是谁啊,怎么看起来这么凄惨!”
“不知道啊,听刚才小魔头与老宫主说,这人好像是二道子啊!”
“啊,二道子不是失踪了么,嘶——”
“原来不是失踪了啊,是被这小魔头掳走了,还折磨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