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验身就引人无限遐想了。
小侯爷一脸了然,暧昧的目光在文煊身上流转。那美人听了这几句话已是面飞红霞,娇羞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只可惜是容王的禁脔。
转念一想,早听说摄政王与容王是孪生兄弟不分彼此,在chuáng上亦然。容王偏好南风,摄政王却并非如此,说不定这个容王名义上的chuáng奴是被摄政王替弟弟破了身子,灌jīng打种了。
“可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小侯爷再多想裤裆都快被顶起来了,只得拱手告辞:“那就不耽搁容王殿下了。”
到紫宸殿的时候,皇帝正在批阅奏章——这本来都是由沈镜麟代劳的,不过这些日子摄政王南巡,皇帝又自觉身体状况稍霁,这才理起朝政。
“皇兄怎么又批起折子了?太医都说了您不宜操劳。”对着同父同母的兄长,沈镜庭关切道。
这是文煊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本朝的皇帝,他和摄政王生得有些像,只是更年长,脸色青白消瘦,显然是被沉疴所耗。皇帝笑着对沈镜庭说:“无妨,朕今日觉得jīng神尚可。”
皇帝看着这个被国师称为帝子之母的少年,他显然是被镜庭愚弄bī迫着扮成了女孩模样,却还是对着自己行了臣礼,眼角眉稍都是倔qiáng。
皇帝知道自己的弟弟性格恶劣,沈镜庭早就恶名远扬,摄政王也不遑多让。文煊又生得如此俊秀,这样的孩子落在他们手里一定受了不少折磨。
只是天命如此,不得违拗。
皇帝想起是自己亲笔写下的诏书,把文煊送到了弟弟们的chuáng上。他的身体积年累月的被疾患消耗,早就欲念淡薄,只盼望弟弟们能早日让文煊受孕,顺利生下帝子。
只是看起来文煊并不顺服。
于是皇帝想给他一个警示,他温声道:“这便是文丞相的幼子了?”
文煊便跪下:“微臣文煊。”
“文煊,朕一直想见见你——你是未来帝子之母,我有些话想嘱咐你。”皇帝看着旁边的容王:“镜庭,你先回避一下。”
沈镜庭不解,不放心的看了眼文煊,还是躬身退下。
这下室内只剩下文煊与皇帝两人,文煊跪在铺着厚毯的金砖上,忐忑不安的准备洗耳恭听。
皇帝抑制不住胸膛的痒意咳嗽了几声,语气温和的说着“嘱咐”,却像是重锤砸在文煊心上,直砸得他耳边轰鸣指尖冰凉,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几乎就要在御前失态。
御座上的九五至尊最后还在问他:“朕说的,你可明白了?”
文煊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冻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咬着牙说出几个字:“臣明白,臣遵旨。”
一直到沈镜庭拉着他出宫,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文煊耳侧还响着皇帝的话。
“你日后要专心为皇家诞育子嗣,有了身孕以后朕便替你解了神机营的职务。”
“为了江山根基稳固,你要多给朕添几个皇嗣承祧。”
一字一句都砸在文煊头上,把他砸进了泥土里。
文煊本来以为被摄政王和容王轮番yín亵已经够肮脏卑贱了,却没想到只是噩梦的开端。真正的炼狱其实无穷无尽,张开血盆大口等着毁掉他的一生。
沈镜庭见文煊神色不对,便忍不住问道:“皇兄对你说什么了?”
文煊闭上眼,感觉自己分外疲惫,语气平静的说:“没什么。”
皇帝只是jiāo代他要安分守己,把做人的念头收起来,做一辈子沈家的生育工具。
文煊想着就遍体生寒。
“你说不说实话?”沈镜庭自然不信,长臂一伸把文煊拉到自己怀里想要使出些手段bī他就范,哪知文煊不知搭错了哪根弦,竟奋力反抗起来。
文煊虽然文弱,毕竟是男子,发起狠来也是不可小觑,两个人在车厢里扭打,沈镜庭开始担心伤到文煊不敢下太重的手,反倒被文煊打中了下巴,看这力道是要挂彩了。
于是沈镜庭狠下心打算制服文煊,两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几番较劲,文煊终于被制住手脚掐着脖子按住了。
“你疯了吗?!”实际上自从那次被他和摄政王一同进入以后,文煊就变得温驯起来。沈镜庭还以为他是被吓破了胆子,如今看来是低估他了。
文煊被掐得呼吸困难满脸通红,恨恨的盯着沈镜庭,眼珠都泛起了血丝:“我疯了?我是疯了,你不如杀了我吧,沈镜庭。”
沈镜庭看到文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