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宁死不屈的样子又气又恨,松了手劲儿去亲他,另一只手往文煊的腿间伸,边亲边道:“杀了你谁给我生孩子?你想得太便宜了!”
沈镜庭蛮横的亲吻他,把舌头伸到文煊的口中肆意翻搅吸吮。眼见又要受到yín弄,一股羞耻和愤恨涌上来几乎冲昏了文煊的头脑,他用力咬了沈镜庭的舌头。
“你他妈不愿意被我操了是吧?!”
沈镜庭被狠狠咬了一口,剧痛之下惊怒jiāo加。他捂着嘴啐出一口血沫,揪起文煊的衣领,一张yīn柔秀丽的俊脸也扭曲着,额角的青筋bào起。他怒火冲天的bī问:“陛下跟你说什么了你又摆出这幅贞烈的样?被我操委屈你了是不是——对啊!你本来应该是皇兄一个人的,现在却要被我和摄政王操,你一直很委屈吧?”
在文煊心里,他一直比不过摄政王,今天见过陛下以后更是连碰都不愿被他碰了。
文煊听着被沈镜庭曲解的意思,惊异得瞪大了眼睛,然而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绝望和愤怒里,并没有心思去反驳沈镜庭奇异的思维。
沈镜庭见文煊一言不发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他是被戳中了心思,心中更是恼怒,他吩咐车夫:“改道去红袖招!”
“红袖招”是京师最大的娼馆,其中不仅有艳名远扬的花魁娘子,还有各色小倌倡伶,是个最yín糜的去处。文煊不知道沈镜庭又想出了什么方法折rǔ他,于是静观其变。
两个人像互殴受伤的野shòu一般,在狭小的车厢里喘息着对峙。
红袖招的路程极近,不消半个时辰车夫便停了马车低声对沈镜庭道:“王爷,到了。”
沈镜庭深吸几口气平复心中怒火,充满恶意的对文煊说:“你既然不愿意服侍我,就留在这里当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吧!”
文煊被粗bào的推下马车倒在娼馆门前的空地上,惹来不少人注目。
他低着头淡漠无言——红袖招他也来过,虽然不是常客,但此时若是开了口被人发现是他男子,是文家的公子,那才是真的丢人丢到羞愤欲死。所以当红袖招的人接到命令要把这个惹怒了王爷的小美人带进娼馆调教,过来拉扯他时,文煊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红袖招。
同样都是yín窟,一个两个有什么区别?
而众人只看到一个美人被从马车上推下来带进娼馆,不哭不叫的也没甚意思,便纷纷散了去。
沈镜庭一直看着文煊的身影消失在娼馆,他想,文煊哪怕是求饶一句呢?他服个软,说他错了,自己一定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不可开jiāo。
但是让沈镜庭对文煊低头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吩咐手下的人看紧文煊,不要让他真的被làng子嫖客冒犯到。而红袖招背后实际是容王的产业,对沈镜庭的话自然如玉旨纶音一般。
就让文煊在这里待几天醒醒神。沈镜庭想。不然自己发起火来也会忍不住伤了他。
这剧情写得我快阳痿了。为了让小láng下章顺利上垒,我研究了一晚上犬jiāo
☆、惨遭shòujian(沦为娼jì被狗jī巴嫖客爆jian成结内she灌jīng如怀孕 蛋:被cashe尿失禁)
文煊到红袖招以后就被关了起来。想象中的“娼馆调教”没有到来,也许是他们还没有腾出空,也许是沈镜庭还没有吩咐。
文煊想,真的来一次他怕是要崩溃了。
关他的房间在三楼,文煊探出头往下看,若从这跳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高度实在有些勉qiáng……至于大门有人把守,他不可能跟那些人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