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温玉骋弄得声势浩大,如果她被人拍到,姑姑看到责罚反而不好。
思虑再三,她还是右手去扒拉在床头柜上的包,致电廖心眷。
“姑姑。”
“朝朝,怎么了?”廖心眷正在办公室对着一份文件焦头烂额,不过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
她酝酿,耳机塞得并不舒服:“姑姑,我在银行遭遇抢劫,腹部中枪。不过已经无大碍了,修养几天就好。”
“无大碍就好,那就好好休息。”廖心眷顺着话茬,“朝朝,你知道,我这几日被M国人弄得晕头转向,短期内回不了S市的。”
“......我知道,姑姑。”她涩然回。
“朝朝,我还有个会,你好好躺着。”廖心眷挂了电话,扔了钢笔,走向会议大厅。
听着忙音,沈朝朝挂断电话。
姑姑独自拉扯大她不容易,照理该享福了,但她现在没本事让姑姑放下工作。
把针头扯扯歪,她叫来了护士调整,顺便捡回了手机。
医院的饭她不喜欢,能使唤的不就是叶惊落了吗?
“叶娘娘,我要喝蜻蜓轩的粥,你去给我买来,我在市中心医院。”她告知。
叶惊落吓了一跳:“沈太监,你怎么了?”
“买来再放屁,你这个人重色轻友的人。”沈朝朝言语粗鲁,倒是牵动了伤口,咳得厉害。
再不敢多问,叶惊落满口应好。
沈朝朝躺在床上总是不能闲着,纸鸢终究拱手让人,她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