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半晌,道:“笛韵说的对,皇家的恩惠实在太淡,太薄了!这次的事已经够教学的了!咱们那,还是老老实实做大头百姓,就按笛韵说的办吧!”
苏寒月曾经是个号令三军的将军,在家中说话做事自然也带来几分将军的气魄,在原来家中的大事,家人难以决断的,都是让她来做主的。现在虽然恢复了女儿身,那份气魄却不曾减少几分。她这样一说,家中的人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再说,在苏寒月生病的这几个月里,她发现苏笛韵已经不是那个记忆中病弱多病的少年郎,他已经会圆润地和不怀好意的客人周旋,即让人讨不了便宜去,也让人拿不了话题把柄。
他懂得了四处张罗打点,当日在殿上为苏寒月说过好话的人,一个不少,全送了恰当的礼物去,并亲自上门表示了感谢之心!
对苏寒月以前的同僚下属,要么带了礼品去,要么相约数人喝茶聊天,均向他们表达了谢意,感谢他们这些年来对苏寒月的帮忙照顾。
在这次战争中,重伤或者死亡的家属,也亲自上门安慰。他把苏寒月应该做的事情全做了,而且做得比苏寒月更好。
她的副将泉文滨,因为右手小臂被砍,已经闲赋在家。奈何他家中的人,都是些能花钱,不能干活的主。原来有军饷,足够养活一家人,现在只剩几文养老养伤的薄钱,不够全家花销。大哥、二哥、小弟纷纷提出要分了家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