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不定早就将那日围堵他的各个大臣都记清楚了,只待日后算账。
因此为了保命,他们非常默契的还给了沈砚一段时间的安宁。
没了言官在耳旁喋喋不休,他的头疾都好了不少,发作次数也越来越少。
这段时日除了日常批阅奏疏外,他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阮清茴身上。经此一事,想必她的心情也不会很好。
于是沈砚干脆将除庭议之外的政事,全部都搬到了仁明殿来做,以方便时时刻刻关注着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而阮清茴呢,这些时日的确心情不佳,自己亲手扼杀弟弟的梦想,心情如何能好呢?
不过在沈砚面前,她就算是为了腹中孩子,也得尽力让自己一日比一日心情舒畅。
这日沈砚也不知怎么了,她给孩子专心绣着肚兜,他便在一旁撑脸盯着她看。
看得她十分不自在,只能侧过身去,结果那人又将自己给掰了回来,继续盯着看。
她甚是无奈,干脆放下未绣完的肚兜,直直回视于他,“陛下到底在看什么?可千万别说看我的美貌之类的话。”
“我怎么会说如此轻浮的话?”他扬高了声调挺直胸膛,极力将自己与这种轻浮之言撇清关系。
“那陛下在看什么?我瞧着陛下的视线,似乎也不曾落在我手中的绣品上。”
沈砚犹豫了一瞬,接着朝她前倾身子,神色尤为郑重地问道:“阿茴,你会生气发火吗?”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于是便听他解释道:“就是生气发火,骂人也好,砸东西也罢,你会吗?”
“......”
“我...为何要骂人砸东西?”
本以为他是故意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逗自己开心,可没想到,对面那人的眼神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把椅子朝自己挪近了些,微微蹙着眉间,压低了声音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