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一把伞先把倒在一边的唐莎莎拉到自己后背背小心遮蔽住进自己房间里面,把看起来只是睡着了的少女放到一边很久没用过但是整理好的松软白色床铺上。
然后在走出去,谢千帆盯着倒在门外不远,现在依然静静闭着眼睛昏迷不醒的妖族青年。
原本高高竖起来的鬃毛现在已经服服帖帖的被水粘在脑后,和只有激动时候唐莎莎头顶冒出来的两只黄色绒毛兽耳一般又变成了隐性。
头顶上面的水流虽然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但是依然是在不紧不慢的滴洒下来比常人体温低得多的液体。
“容易感冒啊。”
原先还剧烈的燃烧着自己内心思想、感情的时候时并不觉得。可是现在一旦将问题解决,就从心底感到了阵阵的冰凉。
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把腔道里开始往下面滑落的液体再次吸回去。
转过头再次走回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谢千帆肩头上就挂着一包小小的背包。
“有些沉重啊。”
把鹏轰涛一只手臂拉过自己的脖子,然后谢千帆随着楼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外面虽然大晚上没什么人烟,但是公寓楼旁边的路灯还是能照亮旁边道路的。
就扶到旁边的花坛边缘,有常人半腿高的水泥平面上白天还是有不少人休息整理。所以,就算是有流浪汉晚上在这里打地铺也不显得丝毫奇怪。
接着就是把已经湿漉漉的外套换上干净的衣服了。
翠玉冠,被摆放在一边。但是天蓝束衣以及长靴、硬皮护腰、额外轻薄的衣袖,甚至最里面那好难解开的白纱全套内衣都被夹在四周高高的树上。
也许在夜风的作用下很快就就能将里面的水分带走。
现在躺在花坛护栏边的家伙,已经被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衬衫和牛仔裤。像是陷入噩梦,鹏轰涛胡来的右手还会时不时抓弄一下盖着一块黄色条纹黑格子的小布。
手机暂时还用不了,
但是旁边还有公用设施的电话。
取下墙壁上的听筒,然后照着从生产之初就刻印在上面的免费电话号码按起了金属喷漆数字键。
“喂,警察局吗?我在楼下花坛里面看到了一个不明身份的男子在睡觉,不知道是喝醉酒或者就是无家可归。你们能派人前来帮助一下吗?”
靠在墙壁上的谢千帆看着对面花坛上横躺的妖族青年说道:“穿着白衬衫下面穿着牛仔裤。是的,没有穿鞋。看上去神志不是很清晰,我也不知道是他睡死了没有清醒意识。”
“好的,谢谢。”说完之后少年就挂上了电话。
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吧,省的明天一起来就感冒发烧。
走到楼梯口间,看着像是一个怪物版张开深渊巨口准备吞噬自己的公寓楼,就算是刚刚经过一场血战都没有露出丝毫畏惧之色的勇者也不由发自内心的感叹:“话说这楼梯还真的是长啊——”
扶着楼梯的勇者,已经没有了原先几次上下楼时的轻松快意,剩下来的只有一脸决然。
拖着自己身躯往上面走去的谢千帆还要用另外一只左手撑住自己疲劳的腰间盘,像是一个前往神山朝圣的老者缓慢而坚定!
……
就算是这么晚了,就算是现在处于大部分人放假的清闲时期。依然有学校里面的公职人员在机关里面处理着需要决策者意见的相关事宜。
不是很大的会议室里面,区区的几个人、几个议席就掌握了整个魔法教导学校绝大部分被集中到一起的权势。
长长的会议桌上,只有为首的主席位上以及侧面寥寥几个人紧紧地盯着站在门口处得来人。
大多数议席都是只有一个小小的数字铭牌摆在上面,而后面的代表却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前来参与这个不同阵营之间的交流会议。
“这么说来,就是那一个主动向我们伸出橄榄枝,那么到底是否需要我们接下来呢?”为首的光头老者摸了摸已
经全部生长到了自己下巴的白发看着旁边那一个前面摆着一张数字六铭牌的青年人问道。
随便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之后,这个占据了整个势力十分之一权势的第六执事就微微笑着说:“执事长,依我看来既然对方拿出了他们放在明面的王牌给我们,那么就说明了对方的诚意。”
微微笑着的第六执事也给了对面前来执行任务的妖族足够的感染力以及亲和力。
“既然对方显示出了自己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