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全勇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刘辰和林茹这两位一直以来可是帮了我不少的忙,如今怎么反倒把她们两给忘了呢。
只是,现在是白天,这两位出来可不大方便啊。
我只好将那鬼灵胎给收了起来,想着等天黑了再让两个妮子自个儿去分算了。
我低头看了两极佩一眼,虽然看上去阴阳两鱼依然是各占半壁江山,但比起之前却更似多了一丝灵性,微微光华闪烁,细细看去竟然真像是有活物在里面游动一般。
印公笑了笑道:“这东西是不可多得之宝,你以后还是少以此物示人,不然真被有心之人抢了去就得不偿失了。”
财不可露白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于是点了点头说师父我知道了。
之后,我们三人便出门在殡仪馆转了几圈,但由于史国安的缘故,我一直都是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到时候又再被当成杀人犯来。
印公一面看一面点头:“这阴阳八卦阵确实了得,能布置出如此宏大阵法来的人也算是高人了,虽然经过这几十年光景,大阵确实有些残破,但整体仍未受到太大影响。”
我一听就说师父,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不管他不就行了?
印公冷冷一笑道:“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不加处置的话可就真生灵涂炭了。”
不待我回话,印公就指了指冷库道:“你之前不是说在里面看到了那具存放几十年的尸体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尸体才是阵眼之所在而既然那尸体已变为行尸,也就说明阴气外泄,阵眼的功效正在减弱,你说如果阵眼完全失效了的话结果会如何?”
我听后头皮一麻,光是那死了几十年的老头就够人烦的了,要真让***里的鬼魂都跑了出来,那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了。
“走吧,两天之后我们再来”,转了半天,印公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师父,怎么了?”我听了倒是奇怪了,刚开始急冲冲的来,怎么到了现在反而不慌了?
陈全勇也一脸迷惑,指了指冷库道:“师父你不进去看看吗?”
然而印公却不再回话,背着手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看着印公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林茹来,现在正好还有时间,要不让印公帮帮忙?
只是,要怎么开口才好呢?人家林茹这可是私仇,好像要印公出手不太好吧。
我摩梭着两极佩,心里思量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却被印公发现了异常,低声问我:“怎么了,心思重重的样子?”
“哦,我在想林茹的事。”我随口回答。
“林茹?”印公脚步一停,转过身来看着我。
这时陈全勇也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看着我:“从实招来,是哪里来的小姑娘?”
看陈全勇那样子,我顿时脸红脖子粗,这家伙想哪去了,于是摆了摆手说就是那个之前说过被人害死的女孩。
“她?”印公指了指两极佩。
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回去再说。”印公看了我一眼,低声道。
回到住处后我便将林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印公,其中还有那陈思成及玲玲的事也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印公听后眉头紧锁,表
情很凝重的样子,沉吟了好半天才道:“锁魂?这种歹毒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听后一惊,连忙问锁魂是什么玩意,有这么严重吗?
之后印公便告诉我,这用来对付林茹的锁魂是一种极为歹毒的控魂之法,其意一不为驭使亡魂,二不为报私仇,而完完全全是一种吸取亡魂生气的歹毒道术,每吸收一分,亡魂便凶戾一成,若是亡魂生气被完全吸收,那亡魂就会彻底化为盖世凶魂,只有永世不得轮回的毁灭一途,是道门之中最为大忌的一种禁术。
擦,我光是听了都觉得心里发寒,无冤无仇的情况之下能做到这般极致确实只有像玲玲那种心理变态的人才做得到了,只是,那颗骨致不是被林茹吸收了吗?应该没有什么后患了吧。
哪知印公摇了摇头道:“与人心相比,再凶戾的鬼也不难对付,这小姑娘的骨致肯定保存在某处,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而至于你说的那个纨绔的事,我就不好论断了,一切要等到先见到面再说了。”
我心中一喜,看来印公是答应帮林茹了,这下好了,有印公在,一切都不只是手到病除?
天黑之后,我马上将林茹和刘辰唤了出来,两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