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个女人!”
徐海城点点头,说:
“当时我身上没有备用弹夹,还跟你要来着,你它丫估计就那时候中邪,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拿枪指我”
“然后你就哭着跑了?”
我疑惑的问道。
“你他娘才哭着跑了,我见你情况不对,当然得跑,但我跑到走廊就停下,想看看你究竟个什么情况,结果你下来又跟没看见我一样自顾自的乱走”
听了徐海城这些话,我愣了愣,难不成真是我中邪?看徐海城一脸正经,不像是胡说。
我掳了掳思路,把之前我眼中所见到的情况讲给徐海城听,徐海城听完后,露出疑惑的表情,用手摸着下巴,想了想后说道:
“按你说的情况我看这宾馆准有鬼!”
我摇摇头,说: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有某种东西让我们产生幻觉呢?”
说实在话我真挺讨厌幻觉,在槐荫村产生幻觉的事仍让我心有余悸,徐海城听了我的话后也比较赞同这个说法,毕竟跟“鬼”比起来,幻觉这东西还是比较靠谱的。
我开始与徐海城做假设,如果真是中了幻觉,那会是什么东西能让我们产生幻觉呢?我首先想到的是屋外的柳树,柳树不是与槐树,榕树号称三**树么?那槐树都能让人产生幻觉,说不定柳树也行。
徐海城倒不这么认为,他的解释是柳树枝传说都能用来打鬼,这么一个能打鬼的东西怎么会让人产生幻觉呢?虽然理由听起来挺扯,但又觉得有几分道理,更何况这柳树种在屋外,没那么大作用范围吧。
暂时排除柳树这个说法后我又想起会不会是这宾馆的摆设问题?古时候不是有个诸葛亮能摆下“八卦阵”困住百万兵马么,说不准这宾馆是个能让人产生幻觉的阵法。
“这说法挺靠谱!”
徐海城没有反驳这个说法,不过我们在刚来时就几乎把破宾馆走了个遍,按说一般阵法应该会有个“关键点”,这个关键点是阵法的核心,破坏了它也就破坏了整个阵法。
我看了看表,已经临近天亮。
“要不我们趁天亮赶紧找找,说不定真是个啥阵”
我原以为徐海城跟我一样也急于解决,不料他打了个哈欠,却说:
“折腾了一个晚上,累死我了都,咱们先睡一觉,醒来后再找也行”
“我去,昨天睡得还不够啊?”
徐海城斜瞄了我一眼,说:
“还不都是你”
“怪我咯……”
说睡就睡,徐海城的心真大,跑天台找了个阴凉处钻睡袋里倒头便睡,我见他都睡了,自己也不好干事,想想也铺开睡袋跟他一起梦周公去……………
睡梦中我又来到那间宾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梦里蒙了一层朦胧血色的雾,我站在宾馆的门口,见到大厅柜台里还是那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她似乎一开始就知道我要来,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直到看见我。
我没敢进去,就在门口探脑观望,大厅里就妇女一人,她忽然伸出手指了指天花板,眼睛还是盯着我看,这要换做是平时,我一定会以为她对我有意思。
我瞅瞅天花板,没看出啥名堂,妇女的神情变得有些焦急,咬着红唇望着我,我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她的意思,她也不开口说话,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我细细一想,这难道是让我上楼去?我用手给她比了个向上走的手势,这下她点了点头,我一看果然是这个意思,正考虑着要不要上去楼上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楼上看来是有门道啊,我心想反正也是在梦里,上去看看应该也没啥,就在我想着上去看看的瞬间,周围的场景迅速一转来到一条走廊上,我左右观望,这里不就是宾馆的走廊么?看周围房间的门牌号就知道这里是六楼。
惨叫声一直不断,仔细听声音来源似乎是从各个房间里传出,我顺手就推开身旁的房间,看见的一幕却让我浑身发颤。
房间里几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人将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摁在床上,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拿着尖嘴钳正对着女人的其中一根手指拔下血淋淋的指甲片,看得我触目惊心,女人无助发出嘶哑的惨叫,其他几个男人听见这惨叫声后显都更加兴奋。
我不由自主的想上前阻止,却从他们的身体穿过,我这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女人的惨叫声渐渐无力,她的手指甲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