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脚指甲全被残忍的拔光,男人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翻了个身,然后从角落抽出一根钢管对着她的手窝反方向打折,刚稍降分贝的惨叫又一次提高,女人的四肢被同样的方法打折,呈九十度变形弯曲,看着十分畸形。
女人已经气弱游丝,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男人们见这情形,用钢管对着她的脑袋狠狠的给了最后一下…………
事毕后,尸体被从房间里拖了出去,女人临死前最后的目光停留在我所在的方向,我见尸体被拖出,也跟了上去,来到走廊后几个人与尸体一并消失,其它的房间依旧传出各种声音的惨叫。
我犹豫了下走向下一个房间把门打开,开门后看见的场景令我忍不住作呕,只见房间内倒吊在天花板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正在挣扎惨叫,一边的床面上放着一张完整的人形皮,房间内没有其他人,墙面上喷洒着一片片的血渍仿佛诉说着刚刚发生完的虐杀。
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赶紧退出房间,望着走廊深处,实在没有勇气再继续走下去,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就在前面的房间,我走了过去,房间上的门牌号印着“五零六”。
我一看这个房间号就立马想起了什么,赶紧推开门,房间里堆满了水泥与砖块,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孩被镶在刚砌一半的墙上哭泣,声音与我之前在楼道里
听见的哭声一模一样,几个同样穿着服务装的男人不停忙碌着把砖往墙上砌。
“草!”
我骂了声,刚想上前突然门口产生一股吸力将我往外吸,耳边传来徐海城的声音…………
我睁开眼,徐海城蹲在我边上看着我。
“妈蛋!叫醒我干嘛”
我脑怒的骂了一句,徐海城一脸茫然的问:
“难道不该叫醒你?”
听了这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能扶着额头回想刚才梦里的一切,人做梦刚醒正是对梦里情景最清晰的时候,我回想起依然浑身起鸡皮疙瘩,抬起表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半。
徐海城拿着块压缩饼干递给我,说:
“吃些东西攒力气,等会咱们把宾馆再挨个搜一遍”
我接过压缩饼干,却没有心情吃,徐海城这个没心没肺的倒是吃得挺香,我就挺纳闷难道徐海城没有梦见相同的场景嘛?我开口问他:
“徐队,你这两天做梦梦见什么没有?”
“梦见啦!”
徐海城看向我,说:
“问这个干嘛?”
我一听,原来他也梦见了,赶紧问他都梦见啥了。
“梦见娶媳妇了”
徐海城这句话让我猝不及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徐海城见我这样又加问了句:
“难道你也梦见娶媳妇了?”
“屁,我又不像你一样整天就想着媳妇”
我胡乱啃了几口压缩饼干,就着水凑合着解决,徐海城将睡袋收进背囊里,我将子弹一颗颗压进弹夹,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两将背包留在天台,身上就带着简单手枪,手电之类的物品。
我们首先从最近的六楼排查,我进屋就先将窗帘扯开,尽可能的让阳光照射进来,六楼的房间挨个看都挺正常,除了“五零六”。
我一进屋就在墙上找缝隙,找到后用匕首**去挖,挖出几块砖后墙里的尸体露了出来,徐海城瞅见这尸体,疑惑的问我怎么知道这里面藏着具尸体,我告诉他昨天晚上我查看这里的时候看见的,估计真是闹鬼,昨天原本塌掉的墙今天又完好无损,墙上也没了那几个红字。
徐海城帮着我一起将砖挖出,很块就挖出镶在墙里的小孩骸骨,徐海城啧啧道:
“十几年前,也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些啥”
我问他:
“档案上没有更多资料了嘛?”
徐海城摇摇头,说:
“就那些了,你不是都看过么?”
我记得档案上写的是这家宾馆发生过数起凶杀案,老板与红狐教有联系,联想起梦里的场景,我开始推测如果梦境所看见的场景是真实的,那这都不能叫凶杀,简直是屠杀!
我给徐海城分析道:
“这家宾馆的老板与红狐教有关,那开这个宾馆会不会是用来掩人耳目?”
徐海城一听,说:
“有道理,那他们要掩盖什么?”
“红狐教似乎只有一个目的吧……”
我望向窗外,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