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徐海城听见楼上的哭声都为之一颤,第一想法就是镶墙上那小孩起尸了?
“上去瞅瞅?”
徐海城用不太肯定的语气问我,我心想这要能不上去,还做这工作干嘛。
“那就上去瞅瞅!”
我掏出我身上这把卫星手机,打开灯光,徐海城让我走他身后,防止那蜘蛛女冷不丁防的就从哪里冒出来。
我两就这样前后兼顾的往楼上走,越靠近六楼,哭啼声也就越响,就像是婴儿会故意用哭声引来父母一样,如果这都不能说明世界上有“鬼”,那还有什么能证明?
我们走到之前镶有小孩骸骨的“五零六”房间门口,奇怪的是我们搜索完每个房间都不会去刻意关门,所以六楼的房间门应该都是敞开,可下去一趟再上来却发现没有一间门是开着,难不成被谁关上的?我小声的问徐海城:
“你记得咱俩下去之前有把这些个门关上么?”
徐海城正要伸手去开门,本来就挺紧张里面,被我这一问吓到了,一脸不满的回头瞪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话,他转过头后一把将房门拉开,迅速将手电关照进去,就在门开的一瞬间,哭啼声戛然而止,我从徐海城身后绕过,走进房里,将四周打量了下,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区别就是墙上的尸体不见了!
墙上只留下了个小孩躯体的印子,徐海城在我进来后也跟在进,他望了眼墙上,也吃了一惊,说:
“那特么尸体烂成那样还能炸尸?”
我注意到地上有一串湿漉的小脚印,从墙边上直达窗外,窗户被拉开,发霉窗帘在晚风吹动下晃摆,我蹲下用手轻摸地上的脚印,感觉像是某种黏稠的液体,窗户外是条发臭的水河。
“小均,你觉得这世上有没有鬼?”
我正看在窗外发呆,忽然就听见徐海城这么问我,我愣了下,其实我也没仔细思考过这问题,或许我更偏向于相信科学。
我打趣的回答他:
“这个还真不好说,要不等我死了再告诉你呗”
徐海城听了我的话后苦笑了下,说:
“你也执过不少任务,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嘛?”
我少有的见徐海城会这么惆怅的问个问题,就反问他道:
“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没事,问着玩”
徐海城转身继续打量四周,就在他转身那瞬间,我发现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我刚想凑上前去再问问他,突然看见一道黑影从走廊外顺着门顶爬进来,我头皮一炸,大喊:
“草,那女人爬进来了!”
徐海城被我这一喊吓了一跳,随即将手机照向天花板,黑影在房内行动敏捷,四下窜动,我目光刚盯住它,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感觉有东西迎面而来,狠狠撞在我胸口,我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从窗户上掉下去,幸亏手掰住墙边。
那黑影窜得快徐海城也不好开枪,他瞅准时机,伸手一扑,拉住了黑影
身上的某个部位,将它从天花板上扯下,重重往地上摔,黑影吃疼,闷声叫了下,听起来像啮齿动物的叫声。
等我顺过气来徐海城已经跟黑影扭打成一团,我抽出匕首跑上前去,借着手机上的手电光看准了是那蜘蛛女,对着她扎了两刀,白刀进白刀子出,也没见她喷出啥液体来,徐海城力气也不是盖的,很快就制服住她,将她摁死在地上,嘴里喊着:
“赶紧给这玩意来两下,可他娘难缠!”
我见徐海城摁住她身体,露出个脑袋跟摇滚似的疯晃,我拿着匕首又对那脑袋胡乱扎了一通,也不知扎了多少下,蜘蛛女才渐渐消停下来。
我见这货肯老实了,也停下手,再一看那蜘蛛女的脑袋被扎得跟筛子似的,满脑袋流着一种不知名的黑色浓稠液体,闻起来还有股恶臭,徐海城压她身上也被溅了一脸,恶心得他直干呕,我低头看身上的衣服也溅上少许,心想这衣服是废了……
蜘蛛女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嘴里发出“额额额”的声响,我用匕首拨开她的头发,她的脸干瘪得跟老太婆一般,眼睛瞪得贼大,眼珠子还在支溜溜的转,嘴巴就跟垂死的鱼一样一张一合。
我看着这脸回想起梦里的画面,她就像那个在房间被打折四肢的女人,虽然脸颊干瘪,但能微微看出样貌。
“我去小均,你不会对这怪趴都有想法吧!”
徐海城缓过劲儿来看见我一直盯着那蜘蛛女,忍不住开口调侃。
“去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