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情况不妙,对许戟铭说:
“赶紧离开这!”
许戟铭轻声说道:
“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只见许戟铭身后又窜出一只肉虫,撑着环形大嘴对着许戟铭喷射出一股****,我想起那骆驼的惨样,不由得大喊“当心!”许戟铭反应奇快,顺着肉虫的方向一滚,躲过这次致命攻击。
我举枪对肉虫一通乱射,不料射没几发,枪子没了,我见没子弹,索**不要枪了,转身就是跑,肉虫身子朝我方向盖来,我身体受伤根本跑不快,只能眼睁睁看着肉虫向我倒来,关键时刻,许戟铭一个扑身,抱着我滚动躲开,来得太突然我也没做好准备,翻滚着啃了一嘴沙。
我两顺着沙丘向下翻了好几个跟斗,等停下来时早已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现在可不是发闷的时候,我摇晃几下脑袋,想继续跑,许戟铭一把拉住我的衣袖,说:
“等会,那虫子看不见我们”
啊?我愣了愣,顺着许戟铭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只肉虫在沙丘上来回蠕动,愣是没注意到沙丘下的我们,我没敢喘大气,生怕那肉虫会感应到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玩意用什么感官感觉活物的存在,肉虫在原地折腾了两下便又钻入地底,我们观察了一会,确认这肉虫确实离开后才往上爬。
爬到沙丘顶端,我累得跟狗似的,往地上一躺就不想起来,脑子想着没有向导该怎么找地方?一望无际的沙漠里连正确的方向都找不到,许戟铭走到散落的行李那,将行李收集起来后也坐地上休息,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冲我们叫喊,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只见远处有一人带着三骆驼朝我们挥手走来。
我靠,这不是法拉玛么?我还以为他早跑没影了,待他走到我们面前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肉虫,停顿了一会才叫道:
“你们真厉害!”
边说边竖起大拇指,我问他怎么又回来了,他说本来想回来捡行李的,谁知看见我两还活着,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许戟铭淡淡的问了一句:
“那虫子什么来路?”
法拉玛说:
“这虫子是沙漠里的'死亡之虫'传说是天神为了惩罚擅闯沙漠的盗徒所派来的,遇见它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所以怕是除了我之外都没有其他人敢带人来沙漠腹地”
我打量了下躺地上那虫子,它似乎会吐出一种高强度的腐蚀液体,没有眼睛,通体肉红色,看着很是恶心,真难以想象被它吐出的液体所喷中会是什么下场。
我问法拉玛明知道有这种虫子的存在怎么事先也没告诉我声,他委屈的说自己以前从来没遇见过,还以为是谁散布出来吓唬人的。
我们将地上的行李重新拾起,骆驼只剩三只,我与法拉玛同骑一只,许戟铭自己坐一只,还有一只驼着行李,上路前拉
法玛还特地问了下我们还继续向里走不?我点点头,对他说:
“你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法拉玛说他当然怕,但是为了挣钱养家也没办法,我心想这老东西只是单纯的喜欢钱吧?
我们再次踏上前往沙漠中心的路途,一路上我眼神不停的游离在四周的沙地,怕哪里又蹦出只肉虫来,法拉玛与许戟铭表现得就比较淡定,下午时分我们见天色渐暗,便找了个地开始歇息,沙漠里太过于枯燥与单调,我感觉长期待下去不得抑郁症才怪,法拉玛随身带了把胡琴,他拉起琴弦幽幽的唱起歌,我躺在骆驼身上啃着饼干,想想这样枯燥的路程还得再持续好几天,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许戟铭给骆驼们喂了些水,眼神凝重的看着远方,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憋着一大堆的心事,时常看起来很忧郁,天色在不知不觉的彻底暗下,法拉玛生起火堆,然后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只浅棕色的兔子。
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这种兔子,饶有兴趣的问他这是什么,他对我说这是“沙兔”,今天跑路的时候在路上顺便抓的,我暗想这老东西逃命还不忘抓兔子。
以前在大山里当兵的时候常常有野外求生拉练,对于这种野味的处理我最有经验,等法拉玛将兔子扒皮完毕,我接过来放在早已挖好的沙坑内,沙漠里成片的沙,质地过软没法在坑底下再挖出个火坑,只能把四周的沙子挖成一圈,生起一圈火让兔肉在中间烤,兔皮垫在兔肉底下防脏,算好时间后将火给熄灭,撒上点盐就可以开吃。
沙兔身上的肉真没多少,除去许戟铭不吃,我与法拉玛两人一人半只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