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亭见小芳出去了,锁好门,于是脱尽衣物,走进淋浴间,洗了起来。
他有些慌张,有点忐忑不安。
这茶屋莫非是黄窝?
老庆搞的是什么名堂?
他洗浴后,看到衣橱上挂着睡袍,于是穿上,套上木屐,来到门口,打开门,招呼小芳。
一忽儿,小芳出现了,她走进木屋,掩上门,把灯光调暗。然后对雨亭说:“先生,请你脱下睡袍。”
雨亭脱下睡袍,挂在壁上的勾上,然后转过身来。
小芳说:“你的内裤也要脱下来。”
雨亭一听,心内发慌,说:“按摩还要脱内裤吗?我看就不用了。”
小芳说:“我们这是鼎盛级按摩服务,有推油项目,庆总都有交待。”
雨亭连忙摆手说:“我不要鼎盛服务,我就要那种港式按摩,不要太剧烈。”说着趴在床上。
小芳无奈,只得把他的身体摆好。
小芳还是训练有素的技师,她的穴位找得比较准,雨亭感觉很舒服。他朦朦胧胧,一忽儿便睡着了。
“把身于翻过来吧。”小芳的一声柔唤,把雨亭从睡梦中惊醒,他恍恍惚惚,掉转了身体,只觉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定睛一看,只见小芳一丝不挂,像一只小白鸟。
原来小芳裸身为他按摩。
他一直没有觉察到。
“你怎么光着身子?”雨亭惊得坐了起来。
小芳没有言语,若无其事地望着他。
“快把衣服穿上,不然我就不做了!”雨亭大声说。
小芳默默地来到墙壁前,拿过工作服穿上了。
小芳继续为雨亭按摩。
雨亭问:“你是湖南哪里人?”
“湘西,桃源县,家在农村。”
雨亭想起老庆的妻子弄玉也是湖南桃源县人,这些湘女可能是从弄玉的家乡招来的。
“在北京有亲戚吗?”
小芳摇摇头,“没有,有家乡的姐妹。”
“现在住在哪里?”
“附近租的房,3个姐妹租一室一厅。”
“你们这个沁香斋办多长时间了?”
“刚开张,前厅卖茶叶,做茶屋,茶也是从老家运来的。”
“你认识一个叫弄玉的女孩吗?”
小芳点点头,“认识,她是老板的老婆,也是我们老乡,我们就是她招来的。”
雨亭又问:“你们这里除了鼎盛服务,还有其他的服务吗?”
“您问的是什么服务?”
“性交。”
“您说的做爱吗?”她摇摇头。
“没有,现在查得紧,我们这里最顶级服务就是推油,鼎盛级按摩。”
雨亭问:“你们学过按摩吗?”
小芳说:“学过,今年夏天上了一个按摩培训班,集中学习3个月,请特级按摩师讲课,港式、日式和泰式按摩都教了,还教了推油,当时学习的还有男生……”
“你们这里有男技师吗?”
“有,不多,就两个男技师,他们专门给女宾做。女宾多是女老板、女白领……”
雨亭又问:“庆总对你们怎么样?”
小芳露出了笑容,“他特别幽默,对我们特别好,像个大哥哥,有时私下请我们吃饭,还到我们住处打牌,玩游戏,搓麻,有时他给我们做按摩。姐妹中有一个失恋了,要死要活,吞下了安眠药,他听说后开车把她送往医院抢救,垫了押金,那个姐姐得救了,他还守了她3天3夜,给她买饭,讲人生的道理,他从宇宙史讲到人类社会发展史,掰开了,揉碎了,讲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回事。后来那个姐姐恢复了常态……”
雨亭问:“庆总跟你们做不做那个?……”
“做什么?”她睁大了眼睛。
“上床。”
“上什么床?”
“就是做爱……”
小芳听了,脸红了,没有回答他。
雨亭问:“现在店里生意好吗?”
“挺好的,尽是回头客,老板和白领来的比较多,有时也来一些地痞流氓,但是庆总对付他们有办法。”
“什么办法?”
“软硬兼施,庆总跟公安局、工商局、税务局熟,地面上的派出所里也有哥们。”
小芳的手法不错,她的手绵软有力。
一忽儿小芳又说:“干我们这一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