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那天一个男技师就遇到了麻烦，他是大连人，长得挺帅，有一个富婆，又黑又丑。男技师给他做完推油，她要带男技师走，说要包他一个月，答应给9万，男技师不是那种人，没有答应，于是她大吵大闹，把房间砸了，庆总过来劝解，那个富婆扔下两千元开车走了。”

雨亭说：“她是让男技师当鸭子。”

小芳说：“是啊，我听说鸭子挣钱特别多，但是也不容易，也有累死的。前不久她们说，有一个‘哈尔滨鸭’在一个富婆家里服务，那个富婆和小伙子都脱光了，富婆把他当马骑，骑了一夜，折腾他，那小伙子猝死了，哎呀，真可怕！于什么都不容易，唉！……”

小芳陪雨亭走出木屋，又回到茶屋，老庆笑呵呵出现了。

“怎么样？雨总，到位吧。”老庆坐了下来。

雨亭让小芳出去，气呼呼地问：“老庆，你这是开的什么黑店？！”

老庆说：“怎么是黑店？我这里很阳光哟。”

雨亭一挥手，“我见识过了，这个鼎盛级按摩服务应当取消，这是一种色情服务。”

“不就是推推油嘛。”

雨亭语重心长地说：“老庆，咱们是多年的朋友，我忠告你，你不能搞色情服务，必须取消推油服务，要不然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老庆苦着脸说：“如果没有推油服务，客人会大大减少，我这店可就够呛了，要亏损的。”

雨亭说：“可是你想过没有，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篱笆，要是有人举报，你可就完了，要坐牢的……咱们不能做违法的事儿。这件事弄玉知道吗？”

老庆连忙摇头，“她不知道，她一点都不知道，你也别跟她说，要不然跟我吵翻了天。”

雨亭说：“你们可以搞正规的港式按摩、日式按摩、泰式按摩。”

老庆说：“好，我听你的。”

雨亭说：“你现在主要精力办这个沁香斋，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管沙龙的事了，也没有精力照顾金蔷薇茶屋了，沙龙秘书长由牧牧担任，让穗子和弄玉一起管理金蔷薇茶屋吧。”

老庆苦笑着说：“我被撤职了？”

雨亭说：“这样安排对你更好，你不要多虑。记住，要取消推油项目，过几天我要到这里抽查。”

老庆嗫嚅着说：“好，我听你的。”

晚上，老庆约小芳一起来到沁香斋附近的一家小餐厅吃饭，老庆心内烦闷，多喝了几杯二锅头白酒。

小芳小心地说：“庆总，少喝点，喝多了伤身体……”

老庆手扶着小芳的肩膀，问：“今天下午他不做推油吧。”

小芳说：“你说的是你的那个朋友吧？他挺和善，坚决不做，还不让我光着身子……像他这样的男人真少。”

小芳吃了一口木须肉，思忖一会儿，又问：“他不会嫌我不漂亮吧？”

老庆涨红了脸，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你是漂亮女人堆里的小嫩尖儿！”

小芳怯生生地问：“庆总，今晚咱们还去那个地方吗？……”

老庆摇了摇手，说：“我今儿个没情绪，不去了……”

小芳红着脸说：“正好，今儿个我也来事了……”

老庆回到家里，弄玉还没有回来。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摇晃到马桶前，哇的吐了一大堆杂物……

他来到镜前，拧开水龙头，用水洗了一把脸，又漱了漱口，然后来到卧室里往床上一躺……

床单上有弄玉的味道，一股特殊的香气。

他仰起脸，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的一幅照片，那是他和弄玉的结婚照，老庆穿着笔直的西装革履，彩色领带，弄玉身穿白色婚纱，羞涩地微笑。

窗帘没有挂，外面一片漆黑。

过了一会儿，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窈窕少妇闪了进来。

是弄玉。

“老庆，我回来了……”

弄玉把挎包搭在衣架上，进了客厅，又走入卧房，开了灯，看到老庆卧于床上。她看到窗帘没有挂，于是走过去把窗帘挂好。

浅驼色缀有碎花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黑暗。

弄玉见老庆半睁着眼睛，一股酒气在屋内弥漫，知道他喝了不少酒。

她把他的鞋脱了，把他的双脚扶上床。

弄玉走进厨房，找到一个小锅，灌了半锅水，放在灶上。一忽儿，锅里的水沸腾了，她从橱柜内拿出半把挂面，放入沸腾的锅里。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