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抚养。
穗子内心善良,待人真挚,聪明能干,敢作敢为,她待人热情,爽朗活泼,浪漫开放。
穗子目前和牧牧在一家报社当记者,穗子还兼管报社广告部的业务。
弄玉把客厅的窗户关好,脱下裙子,进入卫生间,她褪尽衣物,开始洗浴。
弄玉洗浴后,觉得特别舒畅,她出了卫生间,走进卧室。
老庆还卧在床上,似睡非睡。
弄玉一骨碌上了床,凑到他的身边,用手揪着他的耳朵,小声说:“老庆,快起来,洗个澡,我等你……”
老庆翻着白眼,看了看她。他的这一瞥,显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他翻了一个身,一条腿搭在弄玉瘦瘦的腰肢上,说:“唉,今天我太累了……”
一忽儿,他“呼呼”地睡着了。
弄玉无奈地扯过被子,钻入被内,一忽儿也发出轻轻的鼾声……
这天上午,雨亭来到什刹海之畔的金蔷薇茶屋。他要参加穗子和弄玉的接头。
已是晚春,杏花、桃花都脱落着美丽的花辫儿,向人们泼洒着浓浓的春意。垂柳也萌生了许多青翠,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暖暖的氛围之中。
什刹海湖波荡漾,上午的游船不多,几对情侣悠闲地划船畅谈,欣赏着两岸的景色,客家小店、花店、工艺品店等一字排开,鳞次有序。
雨亭走过金蔷薇茶屋时,正见弄玉和服务员擦拭茶桌,墙角已有一位老者拄着拐杖在喝茶,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
“哦,雨总来了。”弄玉快活地招呼道。
“弄玉,穗子还没到?”
“没有,她肯定开车来,路上堵车吧。”
弄玉招呼雨亭进了里屋,雨亭在一张木椅上坐了。
弄玉摆弄茶具,为她沏了六安瓜片,她知道雨亭平时喜欢喝六安瓜片。
雨亭说:“我让穗子来,正好是文武兼济,她性格比较刚猛,你性格比较柔和,一文一武,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弄玉听了,没有说话。
雨亭又说:“老庆去办茶屋,没有更多的闲功夫料理这个茶屋了,沙龙的活动我也让牧牧主持。”
弄玉说:“现在沙龙的活动也比过去好办了,以前没什么主题,大家天南海北神侃,有时难免出格,会找来麻烦。现在好了,每周来办讲座,书法、绘画、文学、音乐、舞蹈这些讲座特别受欢迎,非沙龙成员还能收点钱,补贴给讲课教师。像司马南、李石文讲书法,薛林兴、白伯骅讲绘画,王韵讲瑜伽,杨森讲舞蹈,你和吴欢讲小说剧本创作,飞天讲诗歌……唉,飞天如今走了,诗歌没有人讲了。”
雨亭说:“诗歌可以让牛艺讲,她的诗也写得不错,清纯细腻,真挚感人。以后也可以请王敬之讲玉,何平讲古钱币,张健民讲青铜器,这些人都是国内顶尖的鉴定家,现在不少人喜欢收藏。”
“是啊,我听说王敬之先生是林散之的学生,书法也很好。何平先生、张健民先生也参加过沙龙活动,他们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研究员。”弄玉兴致勃勃地说。
雨亭说:“其实楚韵也能讲舞蹈,她还是北京首届选美冠军,曾经是煤矿文工团的舞蹈演员。”
弄玉说:“不知道楚韵有没有时间,她是北京电视台的主持人,又利用业余时间练习书法,听说每天要拿出5个小时临帖,已经练了5年了;她专门写心经,用金粉写小楷,在蓝色宣纸上写。”
雨亭说:“你要向楚韵学习,她非常用功,还上书法班,现在是北大书法班的硕士生。”
弄玉说:“她有老公辅导,李煌是创作敦煌画的大画家,他对楚韵姐帮助非常大,不像老庆,东不着路,西不着调,喜欢泡妞儿,没什么正经的!”
雨亭嘘了一声,说:“你也不能这么说老庆,人家可是北京景山学校毕业出来的,曾经是北京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未明湖畔诗朗诵第一名呢!”
弄玉嘴一撇,说:“那他是高分低能呗!”
“说谁高分低能呢?!”门帘一挑,穗子风风火火进屋了,她穿着一条裸露大腿的黑色短裙,穿着一双粉红色高跟鞋,手里拿着一本书。
“穗子姐来了!”弄玉站了起来,迎上前去。
“晚了,晚了,路上堵得厉害,你这门口又没地方停车。”
弄玉招呼穗子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
“哟,你买的这个茶碗有意思,碗底是小金鱼图案,凸起的,像活的一样。”穗子伸出纤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