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玉钏才抬起脸,小声说:“他……他摸我下身……”
“谁呀?是谁?!”金桔问。
“快说是谁?!”王永恒也厉声问。
玉钏支吾着说:“是那个叫老庆的书法家……”
众人听了,一怔。
雨亭愤怒地问:“他在哪儿呢?!”
新颖说:“哎,老毛病又犯了。”
银铃愤愤地说:“狗改不了吃屎!”
穗子说:“没有多大的事,摸一下就摸一下呗,他逗你玩呢!小妹妹,别怕……”
玉钏哭着说:“他把我带到一间空房,说喜欢我,又亲又搂;后来又掀我的裙子……”
雨亭说:“小妹妹,别哭了,一会儿我教训他……”
白亭林劝慰说:“你们两人先回去吧,一会儿我们批评他,没事了,王总给她们点打车的钱。”
王永恒带着金桔、玉钏出去了。
银雀阁老庆后来一直没露面。
唱完歌已是凌晨一时多,几个人回归房间,雨亭去推老庆居住房间的门,里面反锁上,雨亭恐怕惊动四邻的客人,索性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间。
第二天吃早饭时,老庆还是没有露面。
吃过早饭,雨亭又去敲老庆居住房间的门,门开了,老庆出现了。
他头发凌乱,脸现尴尬之态。
“什么时间开始笔会?”他问。
雨亭怒问:“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那个叫玉钏的小姑娘,她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没什么,都是他们劝酒,多喝了一点……”老庆斜着眼睛看着雨亭。
“她太年轻,没见过世面……”
“她说你摸了她的下身……”
“我确实挺喜欢她,带她到一个层间聊聊,我忍不住亲了她;她太单纯,不懂男人……我什么也没摸着……向毛主席保证……”老庆涨红了脸。
雨亭郑重地说:“你可是北京来的,要爱护首都的声誉,要不然以后我们就不带你出来了。”
“好,我一定改正,这事儿可千万别让弄玉知道,要不然她该伤心了,看不起我了……”
笔会10时在金雀宫大酒店五楼的一个会议室举行,画案可以四个书画家同时创作。雨亭、新颖、银铃、牧牧四个人先创作,老庆心内忐忑不安,先在一旁休息。刚才新颖、银铃对他一阵“狂轰滥炸”的批评和数落,已经让他无地自容。
白亭林、王永恒在一旁观看,两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在一旁伺候。
一个小桌上摆着水果、茶水和饮料。
雨亭画了一幅锺馗神威图,四尺整张,王永恒、白亭林看了,大声称赞。他们先后拿着这幅画作和雨亭合影,穗子负责用手机照像。
白亭林建议雨亭再画一幅锺馗,雨亭说:“我带了一幅锺馗画作,在皮箱里,一会儿再写几幅字吧。今天的时辰,不宜多画锺馗。”
不一会儿,新颖的向日葵也画好了,王永恒、白亭林也分别和她拿画照相。
这时,王永恒提出为他的母亲八十大寿画一幅寿桃画作。
北京来的5个艺术家中只有雨亭和新颖作画,可是两个人都没有画过寿桃。
怎么办?
王永恒有些失望,他怅然地望着画案。
老庆站起来说:“画寿桃好办,我有一个绝招。”
“什么绝招?”牧牧问。
“请一个女士脱光了,臀部蘸满曙红颜色,在宣纸上一坐就是一个大寿桃;两边再添点墨叶子,大功告成!保险叫王总的母亲满意。”
白亭林笑道:“这个主意好,可是到哪里找这个女士呢?”
新颖脸红了,说:“我可不能担当这个角色。”
银铃也停下笔说:“我也不行。”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穗子身上。
穗子挺身而出,说:“我可以,但是男士只能雨亭在场,其他男士回避。”
王永恒说:“那我先出去遛根烟。”
牧牧说:“我先出去遛达一圈。”
老庆说:“我到楼下土特产商店看看。”
白亭林说:“我也出去待会儿。”
4个人出去后,雨亭把门锁了。
银铃铺开一张宣纸,说:“是放画案上还是放在地板上?”
雨亭说:“放在地板上吧,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