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校长和许云还是比较开明的,至少在我提出扎火柴需要脱衣服的时候,他们两个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毕竟两位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面对我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而且还是张校长治下的学生,同时又是一名准备给她治病的医者,以她们的身份阅历,能做到迅速调整心态,接受我的建议,也是说的过去的。
许云的皮肤保养的并不是很好,肌肤已经有些松垮,而且,说实话许云的长相也只能说一般般吧,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那种知识中年知识分子,以及长时间机关单位工作的特殊气质,在街上遇到的时候,并不能给人以很特别的印象。
而且我在韵泰上班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的客户可不少,而且我客户的年龄段大多都是许云这个年纪的,所以在看到上身只穿了内衣的许云时,我的心里很平静,双手按部就班,四平八稳的检查她的腰。
在我为许云检查的时候,她只是**了两声,然后问我:“刘旭你为什么离开韵泰了?我听说你可是韵泰的一哥啊。”
这个问题嘛,还真不好解释,我只说我是因为一些对未来的考虑,现在已经去别的公司实习了。
许云也很礼貌的没有多问,只是在我的引导和检查下,跟着我的手指按压,配合我的检查。
暂时我一直都在压抑心里关于韵泰的事情,没有立即问出来,反正等会时间有的是,根本不用急在这一会,更何况,现在可是身体检查时间,还是专心确认许云病情才是关键。
检查完以后,我也松了一口气,之前听他们说的看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而且还是很多年的**病,吓得我都有些不太确认能不能治了。
现在经过检查,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许云的病情应该还在我能力的控制之内。
“好了,检查完了,许阿姨的病不是什么大问题,能治。”
张校长一旁一脸惊喜,问我:“真的?真的能治?”
许云故意一脸不悦的说,“老张你什么意思,我的病能治好你还不乐意了?”
张校长没有在意她的玩笑,而是很意外的问我:“我只是很意外,刘旭这么年轻,居然就敢说出这么果断的话?”
“你要是觉得人家治不好,干嘛请人家来?”许云好像更加不乐意了。
“我没说刘旭治不好啊。”张校长苦着脸辩解。
原来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对我抱多大的希望啊,他应该是听许云提过我的名字,然后正好遇上了我,所以才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请我来吧。
“以前去医院看过很多医生,拍的片子也完全正常,根本不知道问题在哪。”张校长向我解释起来,许云的腰也是年轻的时候受的伤,时好时坏的,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听了以后心里默默摇头,就现在医院的那些检查器材,想要检查出徐云的病因根本就不可能。
虽说在现在大部分人看来,医院里的医疗器械确实越来越先进,平时治病也很方便,但是有
些病还真不是这些所谓的科学仪器能检查出来的。
就比如许云的病,经脉损伤引发的身体病变,这样的病让机器怎么检查嘛?
经脉什么?经脉在哪?它正常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病变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让医院里的医疗器械去检查这些东西,那不是为难他们吗?
如果说起中医的神秘,那它确实是神秘,远的不说,就说我爷爷身上那虚无缥缈的内功,我是确确实实感受到过的,所以我一直对中医都抱有很真诚的信任。
我向他们解释了一下:“许阿姨的病不是西医能检查出来的,而且用中医来检查也得找对人,许阿姨的病比较不多见,虽说属于疑难杂症里比较罕见的一种,不过全国能检查出来的中医应该不少,可惜张校长你们没有找对人。”
他们两个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许云再次扭头打量我,这一次比她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看的时间还长:
“如果不知道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中医呢。”
接着她又问张校长:“老张你确定他不是中医大学的学生?”
张校长对我说:“刘旭你要是愿意学中医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带研究生的专家。”
额,怎么话题一下就转移到这来了,我可是学金融的,我的目标是挣钱,挣很多钱,我才不想和我爷爷一样整天看病救人,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病人,饭都烦死了。
再说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