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患纠纷这么严重,医生做手术的时候,把患者衣服剪破都得赔钱,这让我更加不愿意干医生了,如果仅仅只是平时客串,扎扎火柴,挣点外快还是很不错的。
说话的功夫我也没有闲着,该按摩的按摩,该涂**血的就涂**血,聊了一会,我感觉机会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告诉许云:
“许阿姨我要开始扎火柴了,您这个情况,扎火柴的话,会比较疼,你等会可要忍一下。”
“好,我能忍得住。”许云淡定的点头。
于是,我便从口袋里拿**柴,找准为为开始为许云扎火柴。
只是第一根火柴下去,许云就把她刚才说的话给忘了,她明明很自行的表示她能忍得住的,可现在才一转眼的功夫,就扯着嗓子开始吼了起来。
“啊,疼啊……”
张校长黑着脸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嘴里还喃喃说:“你轻点,你轻点,邻居听到还以为咱家杀猪呢,万一人家拿着盆来讨猪肉吃,咱怎么交代啊。”
我心里好笑,平时一脸严肃的张校长居然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扎火柴的过程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因为在剧烈的疼痛之下,许云的脸都开始发白了,而且身上还出了很多的汗,同时嘴唇发白,身体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的摊在床上。
这样的情况我见过很多,是因为病情原因,扎火柴的时候会刺激到一些特定的位置,所以她痛感才会这么强烈,一般没有经受过长时间的抗击打训练,出现这样的情况都很正常,一般休息一会就好了,如果不休息的继续扎的话,顶多也就是疼晕过去而已。
不
仅仅是她,连轧几次火柴,我也有些累,喝了两口水,趁着她休息的空档,我终于有机会将我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阿姨,我问你个事。”
许云虚弱的说:“什么事说吧,是不是韵泰的事情?”
我挠挠头说:“是的,就是韵泰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会问,一直等着呢,没想到你会忍到现在,不容易啊。”
“阿姨,你真的看到有人要收购韵泰?是什么人要收购韵泰啊,韵泰的老板同意了吗?”
许云笑了笑,说:“你看把你给急的,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好呢?”
我一听许云的口气,就知道她是故意在逗我,别说她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问题了,在我问出问题的那一瞬间她心里肯定已经想好应该怎么回答了。
“额,阿姨你就随便说说吧,我大致了解一下就行。”我心里对韵泰很惦记,不过我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好了,阿姨也不逗你了,我就把我见到的说说吧。”
于是许云便开始向我讲起来她那天去韵泰的时候见到的事情。
那天她进了韵泰点名找我这个扎火柴的按摩师时候,被前台告诉她我已经不再韵泰了。
本来她在前台的介绍下,准备了解一下韵泰的会员活动,看看能不能办个按摩会员的时候,从韵泰外面进来好几个人,他们好像早已经和郑玉洁她们约好了一样,直接便进了郑玉洁她们的办公室。
由于人多,办公室的大门并没有关,所以许云也正好能够听到她们的谈话。
起初许云并没有太在意,不过随着里面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她这才听了出来,刚刚进来的那波人好像是因为韵泰的什么把柄被她们握在了手里,他们这些人过来,就是来收购韵泰的。
郑玉洁和萧榆好像并不是太愿意,双方吵了起来,最后不欢而散,那群人撂下几句狠话便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带头的人和郑玉洁她们在谈,劝郑玉洁和萧榆把韵泰卖掉。
“韵泰有把柄在她们手里?”我疑惑的问。
许云回忆说:“对,好像是什么**还是谁的原因吧,我也记不太清楚。”
我脑子里‘嗡’的响了一下,**的事情果然还是爆发了,只是我没想到,那些被**坑的人,她们竟然会用收购韵泰的方式维权。
我又问:“对了,最后留下的那个人是谁?”
许云神色怪异:“我也正想给你说呢,那个人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是个男人,居然穿着女人的衣服,说话还故意憋着嗓子,你说现在这人都怎么这么奇怪,好好的男人不当,非要装成不男不女的。”
我苦笑了一下,“他叫杨喜若,也是韵泰的按摩师,我一走,韵泰的当家按摩师应该就是他了。”
“不是吧,他也是韵泰的?韵泰居然还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