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隐瞒不下去了,一狠心,索性对燕洄坦白道:“在王妃昏迷的这段时间,王爷已经给了她们足够的筹码,派遣了暗卫,把使者们都送回月国了......”
“都送回去了?”燕洄惊疑,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大声质问道。“出了什么样的条件,用了什么样的筹码,怎么可以与我商议都不商议一下,私自做了决定呢?这要月国的大臣们怎么看我?这要月国的百姓们怎么看我?”
“王妃,您真是糊涂呀!您生死都是大魏的人,干他们月国什么事?月国没有养育您一分一毫,您又何必这么在乎他们呢?”
“胡说八道!”燕洄气的拍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对着冬虫和夏草责问,“知道吗?生而为人,最重要的就是感恩!燕府生育我养育我,就算我那个父亲对我再不好,我也始终没有过于责备他。
我身为王妃,食用官家俸禄,靠百姓们供奉化,也自当舍己救人,造福一城百姓。
而他们月国对我有救命之恩,又将我供奉为女君,将全国上下的性命都托付于我的手中,我不能不知恩图报!”
此时,冬虫和夏草几乎已经带了哭腔,两眼含泪脖子涨红,“那难道王妃就不要我们了吗?”
面对这样含泪的质问,燕洄突然感觉自己没有脸面面对她们,没有脸面在面对网页和府中的其他人,包括进外祖家的人。
自古忠孝两难全,她是懂得的。
仅此一生,她费尽心机,千算万算,也万万没有算到,这种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