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试着走两步。”
公孙墨染一边揉着被咬出血丝的的肩头,苦笑道:“你这女人属狗啊,唉哟喂,唉哟喂,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出血了,本王大出血了啊!”
并儿一只手扶着公孙墨染,试着走了两步,果然是不再疼了,知道错位的骨节已经归位。
但看到公孙墨染那副章精相,想笑却没好意思笑,心里也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原本她是想安慰人家一下:对不起啊,害你受累了,你看我这也不是有意把你咬伤的。
可看到他那一脸邪肆的表情,吐出来的话就变了味儿,“又不是女人还大出血了,长点儿出息行不行啊?”
说着话还斜眼儿白了公孙墨染一眼儿,那一眼兴许在其他人看来没什么,可看在公孙墨染的眼里,可就是电击力十足了。
足到可以直接把他给电晕过去,也顾不上揉肩膀头了,屁颠屁颠的扶着并儿,“那啥儿,媳妇,我其实不能怪你的。
大男人嘛就是不怕流血流汗,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对不?”
“可不,大男人的这么一点儿点儿血丝就嚷嚷大出血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这话说的并儿爱听,一个大男人出几丝血,就成了大出血了,那女人每个月的老朋友都能带走一盆血了,这找谁说理儿去?
“那啥,既然媳妇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用打狂犬疫苗了。
那个时代有没有狂犬疫苗?不同的时代对于某类病的控制还是有其独特之处的,这里就姑且不做讨论弛吧!”
公孙墨染一只手扶着并儿的腰肢,意思是怕她再跌着碰着,可明里暗里却分明有点不守规律。
“你,你才是狗呢?”
被人骂成是狗,还是生平第一次,陆婉娉气恼的停住了身子。指着本身就半裸的香肩,生气的说道:“不是不平衡吗?不平衡你也咬一口,狠点儿把肉也咬掉一块,如此是不是就不用再指桑骂槐了?”
本身就感觉极委屈的陆婉娉,此时话一说出,眼睛里竟早噙了一泡泪水,忽扇忽扇的坚持着不肯掉下来。
什么叫楚楚可怜?什么叫含娇带羞?
此时的陆婉娉虽然是发自内心的这样做的,看在公孙墨染的眼里是带足了的娇羞,看的他心里麻麻酥酥的,伸出一根手指替她揩拭着眼角泪痕。
“好了,都是本王的错,我错了,我是小狗,我学小狗叫还不行吗?”
“谁敢说你堂堂的羽王是小狗呢,即便学了哪里又会学得像?”
陆婉娉对这个无赖王爷真的是有点无语了,动不动拿狗和人比较,也不怕别人轻看了自己?
“再怎么着宝宝媳妇你也不会是一只小狗啊,就算是吧,那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狗,对不对?”
公孙墨染继续发表着他关于狗的理论,反正对于狗这个话题,他咬住了就不肯撒嘴了。
“你这人怎么揪住一条狗就不
肯放了呢?不就是不平衡把你肩头咬出血了吗?真是小气……”
“我哪里就小气了?媳妇你给吹吹,这也其实挺疼的也,不过好在是媳妇你咬的,如果真是条疯狗咬的……”
话刚说到这儿,陆婉娉一回头,公孙墨染自动把话题停留在这条疯狗的身上了,下意识的还用手扣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你们行军打仗的时候,随便一个伤口都是血流一大滩呢,如今何必又如此矫情呢?”
陆婉娉终究是不落忍,扯块丝帕蘸了清水替他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扯下地上的一把草药,随意的揉碎了敷在上边,边敷还边得理不饶人的说着。
“好了,这下没事儿了,指定不会发炎的。也别动不动的就吆喝大出血了,大出血了,让人听了笑话。”
“媳妇教导的极是,不要说女人生完孩子大出血了,就连最初的那几滴血也比不上。”
公孙墨染不再有所动作,望着并儿的眼神越发的温柔起来,嘴却依是不肯闲着。
“什么最初的几滴血啊?”
陆婉娉替他做了一点儿约略的包扎,却没明白他那最初的几滴血的含意,感觉他这个人吧有时候说话有点让人莫名其妙。“媳妇,你不记得了?”
说起陆婉娉不记得的事情,公孙墨染两眼又开始熠熠放光,“就是咱们两个第一次XXOO的时候,你身上流下的那几滴血……”
这次陆婉娉是彻底暴怒了,原本在替公孙墨染清理伤口的时候,便解开了他上身的衫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