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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掌柜的也是大手笔,会做生意,特意给顶楼留出一面墙来,放言说若谁取得文会头筹,他必将此墙为纸,让其作品供人观瞻。
哪有才子不好名,这下,碧醇阁一下子成为最近大家都在谈及的地方,而今日,恰巧就是文会的最后一天。
现在,陆少爷跟男装打扮的楚千寻施施然的混入其中,找了个偏僻的隔间,要了点茶酒小菜,竖着耳朵听着。
“岁寒兄此文有大才啊!”
一身材瘦削,脸色青白的男子挥舞着扇子,满脸的得意之色,口中却自谦:“哪里哪里,拙作拙作。”
“岁寒兄,此文质朴天成,不愧我泸州才子啊!”又有人跟着传颂。
很快,就有店小二在那诵读这位‘泸州才子’的文章。
楚千寻动了动耳朵,顺着视线望过去,忽地笑了。
楚千寻笑着招来店小二,“去买几把空白宫扇,两刀笺纸,还有,我这有上好的松烟墨,一并拿去给那位泸州才子。”
“就说仰慕其才华,求其以‘碧醇阁’为题,赋诗几首,留下传颂。”
“阿寻!”陆焕看到这一幕,十分不愉快,“你若是喜欢,便邀他过来,何须如此费神?”
“试试他的才华罢了。”楚千寻俏皮的眨了眨眼,笑得跟个偷了鸡的小狐狸一般,“我倒是好奇他是不是真君子。”
楚千寻笑眯眯的倒了杯茶,看着店小二一路朝宋柏跑过去,觉得嘴里的茶水更香甜了。
小二纠缠了半天,那宋柏脸色忽然一肃,“在下诗作从不予外人,恕难从命。”
“就是,宋兄的诗篇哪能这般予人,休得胡闹!”周围几个人急忙帮腔,“哪来的鸡鸣狗盗之流,就胆敢来求诗!”
这话一出口,陆焕的脸瞬间就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