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李老太太突然想起来什么:“我之前听闻江莺儿二婶也是得过咳血的病,是如何好的?”
楚千寻怔了下,“什么时候得过咳血?”
“大概五六年光景。可帮我询问一二,是否能一试。”
楚千寻点点头说好。
出去后,她的手狠狠的抖了下。
母亲也是五六年前死的,正好是同一个时候。
是不是凑巧呢?
楚千寻不相信凑巧,一路便直接去了医馆。
林氏几乎每日都在,她也脱不开身。
楚千寻问林氏,“林婶,江莺儿二婶五六年前生了场病,是不是也从您这里抓了药,可有药方?”
林氏抬起头,将手里一张纸扬了扬,“好巧,就像是提前预算好的。”
楚千寻心里也疑惑,也没问,先将那张药方拿了过来。
药方跟母亲的药方竟然多有重复,基本上用药相似到了极致。唯独不同的是,一味血枯草。
血枯草是一味十分奇怪的药,一面可以血竭,一面却又可以重生。用好了,便能叫一个人起死回生,用不好,便能药死一个人。
楚千寻将药方记下来,然后跟林氏客套几句,便出了医馆。
她又折回医馆,问了张大夫,“如果在母亲的药方里头加了血枯草,会如何?”
“那时间长了,自然血枯而亡。”张大夫十分肯定。
楚千寻问,“那会不会导致中毒?”
“什么?”张大夫奇怪的说:“这跟中毒有何区别?”
楚千寻说:“会骨头发黑吗?”
张大夫想了想,“不知道。”
好吧,楚千寻忍不住有些闹心,她的问题似乎不太对。
血枯草能入药,自然不算是毒药。也并不会导致银针测试发黑。至于到底会不会叫骨头发黑,我却实在并不清楚,也没瞧见过。”张大夫琢磨了下,还是补充了一句。
“郎中不必解释,我也就是随口一问。”楚千寻着实也不想说自己去挖过骨头看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