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算了，瞧你们这磨磨唧唧的样儿，真是够寒碜的！快滚快滚，别耽误我找姑娘！”

见他们犹犹豫豫的，小眼睛男人一秒变了脸，懒得再搭理了，他只是想找个人拼一下，毕竟一个绿牌姑娘太贵，他一晚都买不起。

据说万花楼有个‘拼姑娘服务’，可以同时几个人一起买，不过只能限制三个人。

这路子还是他哥消费了好几次才知道的，听说每个姑娘一年只能这样接纳一次，所以机会难得，一般只有上面的人才能享用。

他一想想都觉得刺激，这万花楼可真是花样多，好玩！

老鸨的价格一出，确实劝退了不少人，好些塞了钱跟着混进来的，都自觉地出了楼。

人数一下子就掉了一大半，只稀稀散散地留着几排人。

老鸨看着留下的人，都是有底气的，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笑脸相迎道：“那便欢迎各位朋友前来啦！预祝各位玩得开心！”

说罢，就对都知使了个眼色，示意可以按照以前的步骤继续了，自己则拉着沈纤上了二楼。

其他姑娘、妈妈们连想搭个话的机会都没有。

老鸨边走边问道：“你是哪个妈妈手下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瞧着怪眼生的。”

其实沈纤从刚才到现在，心里头一直怦怦跳，总觉得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只能强装镇定道：“我是秦妈妈手下的，跟着有五年了，只是一直身子不好。”

“身子不好？”老鸨急忙停了下来，仔细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确实看着轻柔柔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那位爷？

“可是得了什么病？”

沈纤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回道：“无碍，只是底子太弱，容易感染风寒。”

“哦。”

老鸨别过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在回沈纤。

很快带到了二楼头一间雅房前，老鸨整理了一下着装，刚准备扣门，沈纤突然叫道：“老鸨可是在带我见贵客？”

老鸨刚准备堆砌的满分笑容，一下子给憋了回去，但转头看她一副无辜模样，又只好卸下火，好生回道：“是的，里面就是你今晚的大金主了。”

想起什么，又交代道：“对了，这位爷不爱说话，待会你侍奉的时候可别太过了。”

果然，真没好事。

老鸨见她呆呆傻傻的，脸上没一点高兴的色彩，甚至还有点惨白？

真是怪了，这首席红牌的今夜归给她打投最多的贵宾，这是万花楼开办‘花魁大赛’时就定下的规矩啊，作为楼里的姑娘，怎么像毫不知情的模样？

“你这是怎了？可是身子不适？”老鸨皱眉，语气也僵硬了些，“莫非，秦妈妈还没教过你那些？”

“那些？”沈纤疑惑，“哪些？”

谁知话一出口，老鸨直接甩开了她的手不可思议地瞪圆双眼，简直气得都要锤地了！

“你之前接过客没？”老鸨不死心地又问道。

沈纤默了默，还是决定说实话：“未曾。”

“我就说！看你这姿态倒像个雏？”她急得抓了把头发，气愤道，“没想到还真是！”

沈纤还想着要不要解释两句，老鸨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道：“这可如何是好？万一…惹得太…他不高兴了，可怎么办？”

沈纤开始还没想明白这是何意，现在听了些碎碎念，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怕她床上功夫不好？

天呐，沈纤一想通，整张脸都开始爆红起来，羞耻地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老鸨可是来了？”就在她们两都不知道怎么办时，里面突然传来一道男人声。

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老鸨又瞧了瞧一旁面色如潮的沈纤，确实是带着面纱都要比其他姑娘好看，难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罢了，说不一定那位爷更爱干净的呢。

“诶，是。”老鸨硬着头皮回道。

“那便进来吧。”

一个侍卫打开门，一手握着剑柄，一手向里，对着沈纤恭敬地弯腰，说道：“千姑娘，请！”

“诶诶好。”老鸨现在完全没了底下那副高贵的嘴脸了，点头哈腰道，“公子可还缺些什么？住的可舒服？要是有什么需要…”

这般讨好的样子，让沈纤更加坚信了这里面，一定是皇宫的某位大人物。

“不必，公子说了，只用千姑娘一人进去便可。”侍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