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像提鸡一样,揪在眼前。“二十年前你将我跟我妈卖给黑鬼时,我就死了,不要妄图拿亲情来打动我,左桐文不是我三言两语可以左右的人。”
言罢,他丢开了老金的衣服。还颇为细心的给他整了整,却没有扯平。
他有点遗憾的抬头,望着老金痛心疾首的眼睛。“不好意思,一时没有控制住,扯坏了你的衣服。”
老金痛心疾首的看着他。
“南樊,不要再贸然停药了,左桐文跟你再好,他也不能把自己的女人让给你。不要再傻了,在尼泊尔我就发现你的喉结出来了,这次你的声音都变了,刚才一路我就在你的身后。如果有人存心要害你,不难发现你身上的变化,这会要了你的命。”
“如果,这是你做为父亲前来的提醒,那不必了。”
婉若无视他的存在,转身向楼下而去。
这一次,他没有坐电梯。
楼下的赌场里,玩牌的,推牌九的,大桌小桌,到处都围满了。
木质的扶梯,婉若没有急着下到底层,站在半高的位置找着陆浅浅的身影。
白织的灯光,金色花纹的装饰,折射出眼花缭乱的光芒。
一片金光闪闪中,他迷了眼睛,都没有找到那道纤细的身影。
当他对视上左桐文的目光时,便直接走了过去。
“就你?”左桐文的语气里有笑。
他们这桌在摇大小。
婉若目露寒光,扫了眼左桐文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再扫到他的脸上。“难怪心情不错,赢了不少?”
“小胜。”
“今晚把你的太太一个人丢在房间里怎么样?”婉若双手搭到他的肩上,做出一幅调情的姿势,风情万种的沿着他的肩头,摸到他的胸口。“去我哪儿。”
在场的人场是人精。
这么多年,大家也都认识了婉若。
今天左桐文带来了自己的太太与情人,倒是成了这次盛宴的一场谈资。
此时,大家见俩人调起情来,都来了兴致。
“今天左先生手气大好,莫不是偷偷的开了红?”说话的是个缅甸地方蛇头,此人背景雄霸一方,前年国际军火交易上打过交道。
三十五六的年纪,皮肤粗糙,一双大眼眼包裹
在浓密的睫毛中,像草丛中两个黑洞。
在他们哪儿赌博前睡上幼小的**见红,讨好的彩头,可以大杀四方。
那种迷信程度厚重的国家兴这样。
今天左桐文手气大好,自然调侃上了。
可惜这个不上道的东西,不掂掂自己的分量,玩笑开到了左桐文的头上来。
只见左桐文唇角带笑,脸色清冷,眸中的戾气惊涛骇浪。
这个缅甸人自知情况不妙,当下收敛,可惜迟了。
随着左桐文的起身,缅甸人身后立马涌上几人,压制住他。他只得梗着脖子,瞪着左桐文。
他面前的筹码一推,倾倒的声音在桌面上发出脆响,在人的心里营造出一股无限的紧迫感。这个缅甸人咽了咽口水,说:“我的姐夫是将军,你想做什么?”
听着他惊慌的话,左桐文心情似乎不错。他摸出身上的匕首,细细的转了两圈,再看向这个缅甸人。“你的姐夫姚将军在缅甸有着自己的政权,可算倾倒一方,据我所知他一个月前向美国提出的和解意向被国际驳回。”
“他已经不足以为你撑腰,想来今天你能登上这艘船,印度方私下收了不少好处吧。”他含笑着站在桌前。
这边的动惊已经引来了不少目光。
在任何的地方,左桐文的身份地位都是引人瞩目的。
“你们财力雄厚,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培育自己的势力。前两年他的势力最大,人员上也没有超过一万,日渐衰败的颓势已经越发的明朗。缅甸方以毒品生意居上,身份太过敏感,在国际上并不易被接纳。”
言罢,他动了动手,一个并不易懂的示意,却在这里被所有人铭记于心。
控制住缅甸人的俩名保镖将他的头按到桌子上。
这人吓的惊慌失控。
“我只是玩笑,并没有说错什么,你不能因为我们颓势明显,就落井下石。”
气氛略显薄弱。
拿在手里的匕首‘铛’的一声掉到桌上。
状似无意,其实站在他边上的婉若看的清楚,就是他自己故意丢到桌上了。
这一声细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