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有什么用,要不就你们来看,我出去好了。”见她们你看我,我看你,你不走我也不走的样子,实在是烦透了。
雷月一的佣人赶紧来扶她,用印度语跟她说着什么,她听后看了眼陆浅浅,点了点头启身出去。
伍泽伟见势,转而看向陆浅浅,语气稍微好点的说:“你也出去吧。”
……
陆浅浅走出房间,门在身后被人关上。
雷月一就在门口候着她,佣人给她穿上了长大衣,脚上也有了厚厚的雪地靴子。她见陆浅浅出来便不冷不热的叫了一声。
“陆浅浅!”
陆浅浅不傻甚至异常的聪明,听着雷月一不阴不阳的声音,心知她又想滋事。
“干什么?”她没有心情跟这个叫雷月一的女人聊天。
此时左桐文情况并不是很乐观,从伍泽伟的神态来看,病的很严重。她都有点怀疑,真的只是感冒发烧吗?
雷月一看出陆浅浅不耐烦的态度,心里一寒,不悦之情溢于言表。她扯唇一笑,目光顺着陆浅浅所看,扫向紧闭着的门。“我叫雷月一,初次见面真是遗憾,我们刚认识就成了敌人。”
“我们真的是刚认识吗?”陆浅浅反问。
这个女人对自己了解甚多,可是她却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
因为陆浅浅的话,雷月一有过短暂的愣神,甚至是狐疑的瞪着她。对于初次相见的俩个人,陆浅浅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是贸然而且无礼的。却让雷月一隐隐的不安,她是心理学家,可是她始终看不透陆浅浅。
如果说陆浅浅是个隐藏家,那么她必定非的成功。
陆浅浅以为她会说
点什么,可是她却在打量她。眼神透着考量与探究,她似乎想要确认什么。
这让陆浅浅扯唇笑了起来。
她要感谢一下婉若了。
在不久前她急病乱投医的问过婉若关于雷月一这个女人,当时婉若问了她朋友的情况。这个话题转变似乎是刻意的避重就轻,当时她并没有在意,此时当着雷月一提起,她觉得婉若是特意的提醒她什么。
“难道我们真的认识?”陆浅浅笑了。
虽然她的心里是僵硬的,冰冷着,可是表面上她还是得体的。
至少要输,也不能太彻底不是吗?
雷月一被她一反问,并没有急着否认,而是朝她伸出了手:“那么你猜到了我是谁?”
没有,陆浅浅没有猜到她是谁。
倒因为她的坦然而面部僵硬,导致笑容无法维持的垮下来。
看着她迅速变化的脸,雷月一笑了:“你自己很多时候特别坦然,第一次面对别人的坦然是否有一种毫无防备的感觉?至少在你看来,我应该要否认才对。”
眯起眼睛,陆浅浅听着她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问:“我们真的是朋友?”她在S市朋友何其之多,不过结婚后一门心思扑在左桐文身上,大多都淡了。
一时真不知道是谁。
“你太聪明了浅浅。”雷月一鼓了一下掌,表示真的佩服她。
陆浅浅面对她的表扬,只觉得讽刺。“你照着我的模样整容了?”
“是啊,割了很多刀。”没有消肿都不忍直视,这个痛苦的过程她觉得谁也无法体会。
“那么你是谁?”连自己的声音都改的跟自己一模一样,这个人必定跟自己非常的亲近。
“是我啊,浅浅。”
雷月一突然就笑了起来,似乎捉弄陆浅浅,她的心情非常的好。
她笑到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手舞足蹈,踢了她一脚。她‘哎哟’一声,故意叫的好像很痛苦,蹙着眉头对陆浅浅说:“这孩子跟桐文一样,一点也不懂的斯文。”
陆浅浅觉得心里一阵绞痛,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青青,你是贺青青?”
婚后唯一保持联系的就是贺青青了,曾一度她冷落过贺青青,以为俩人就要淡了,只有她一直坚持着与她保持着联系。特别是在左桐文出显养情人的那段时间,她在耳边说的最多的一句是:浅浅离婚吧。
她一直在劝自己离婚。
原来是别有用心。
“对不对?”
雷月一没有想到陆浅浅这么快就猜到了是自己,点了点头,敛去笑容。“对。”她不得不承认,陆浅浅太聪明,她们已经无法再成为朋友。
在一定成度上,已经成为了对手。
而这个对手,有着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