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拿枪的保镖监视着冷啸天府邸的佣人做好了早饭,可惜并没有人吃。
天微亮时,那先生已经悄然的离去。
在信息人员的监测下,肯定了凯文飞回了泰国。
好像所有的事已经结束了,屋子里沉静的氛围人让有点透不过气了。
佣人将煮好的早点送到了桌子上。
足足六米长,宽两米半的大桌子上,只坐着一个人。
阴阴的早晨积压着大雪的阵势。
桌顶的宫廷式大吊灯由上向下垂着,白织的灯光照在男人的英气的脸上透着一层薄冰般的寒意。他目沉似水,浩瀚无边,清冷如玉的脸隐隐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佣人将早点送到桌前来。
站在他身边的许飞扬俯首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只见男人缓慢而挣扎的闭了闭眼睛。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在逃避什么,又好似在下决心。
许飞扬紧咬着腮,略带恨意的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男人再次睁开眼睛时,冷冽的嗓音无情的说:“把陆浅浅带下来。”
“桐哥……”许飞扬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惊讶的叫出声来。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怀疑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谁知,男人又重复了一次:“怎么?我让你把陆浅浅带下来,还有问题?”
许飞扬当下脸色一白,赶紧解释:“不是,我只是……我……”
“好了。”
男人当下沉了脸,显然耐心已经用尽了。
彻夜未眠的陆浅浅爬上床准备睡觉的,那天明从楼下离开时,动静太大,导致她根本就没有睡着。一直想着萧易阳的举动,另外密切的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当左桐文离开房间时,她在房间里隐隐听到了萧易陈不认同的声音。
也尾随着他们出了房门。
刚才看
到许飞扬似乎在跟左桐文说什么,她便在楼梯口等了等。
这时,听说他找自己,便主动的走了下来。
“我已经下来了。”
她的声音沉静,并未因为他冷冽无情神态而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来。“你找我?”言罢,她的目光扫到了桌上的菜色,还真是丰富。
“冷啸天刚死,你就在他的家里如此,我倒是有点好奇你的雅兴是从何而来。”
顺着她的话,男人的沉静的目光扫到了桌上菜。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今天格外的冷。
由内向外,像结了一层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陆浅浅没有错过他的动作,问:“不把雷月一叫上?”
“她已经走了。”
走了?
眉头一挑,陆浅浅不自觉的扯起了唇,不知是笑还是讽。“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
“不介意坐下来吃点吧。”
男人优雅起身,根本就不像一个中枪昨天还半死不活的人。他主动的给她加了一碗粥,放到了自己对面的位置上。“这个粥月月熬了五个小时,你看是不是很稠?”
陆浅浅闻言心里像刀子划过一般,再对上男人邀功的眼神,她有一种冲动,扑上去咬死他。这个明明离自己很近很近,却突然又很远的男人。
“左桐文你又在玩什么?”
紧紧的握着拳,她目光如炬的瞪着他,狠不得将他瞪消息失掉。“这个粥是很稠,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觉得雷月一花了几个小时我就该感谢她吗?”
“浅浅……”男人蹙起眉头来,见她固执的站着不动便给边上的许飞扬一个眼色:“让她坐下。”
“你想对我用强的?”
陆浅浅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瞪着他。英俊的脸本就白,因为枪伤更是白的透明,明明是个虚弱的人,
强势起来真是让人咬牙切齿的。
“左桐文……”
“坐下。”
今天的他很古怪,真的很怪。
陆浅浅最后还是乖乖的坐在了他的对面,却没有去吃粥。
这个是雷月一煮的,从他的口里说出来,她的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吃?
太为难人了。
“你是孕妇,乖乖的喝了,我们要离开这里。”
他已经拿起了筷子,似乎胃口不错,真的已经开始吃了。
“如果我不喝呢?”
她的这句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