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铲干净的院子里因为大批的人员来过,感觉四处都很荒凉。
又开始下雪了。
陆浅浅跟婉若刚出来就被保镖无情的拦住。
“你们不可以私自离开这里。”
婉若寒眸一沉,讥讽道:“凭什么?”
“南小姐,这是桐文的命领。”
保镖知道婉若的身份,自然不敢惹他,再加一个陆浅浅。他除了听从命令,拦住他们,并没有太为难。
倒是走出来的许飞扬挥了下手让保镖离开,冷着脸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来。
其实他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一个情人是怎么跟一个正宫把关系搞的这么好的。
他蹙起眉头,看着相互扶持的俩人,最后把目光移到了陆浅浅的脸上:“陆总,不只是南小姐受伤了。就在前天的夜里,桐哥就在码头受了伤,一直坚持到今天不容易。”
“你在责备我?”
蹙起眉头来,陆浅浅微微的扯了下唇。“你没有看到吗?我也不容易。”
“他一再的为难我,你也看到了雷月一是一个公然存在的情人,还怀有孩子,你知道多少细节我不管,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假如你是我,我想你很难像我一样坚持到今天。比起枪伤,我情愿被人给上一枪,至少这样伤口好了,一切就完束了。”
他们在S市有过一年多的相处,当时上下级,当也算熟悉。
许飞扬是左桐文的助理,工作上经常打交道。
“陆总……”许飞扬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很了解陆浅浅这个女人的。
娇生惯养,却是个知分寸,识大体的好女人。“医生在给桐哥包扎,伤很严重,其实状态并不好。你不愿意进去看他我不勉强你。”
说着,他看了眼门口。
都是脚印,杂乱无章叠加在一起。
“但是你们现在谁也不能离
开这里。”
“为什么?”
婉若惊怒的瞪着许飞扬,似乎想跟他干架。“萧易陈说粥是雷月一做的,她是不是在粥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喝呢?还有,萧易陈是左桐文特意安排下来拦住我阻止他的。”
“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浅浅喝?雷月一蛇蝎心肠,大家心知肚明为什么还要纵容她?现在左桐文什么事都不告诉我,这让我怎么相信他?”
“身世之谜不是已经解了,陆浅浅就是那天明的女儿,他为什么还要授意雷月一害陆浅浅呢?”他难道连自己的女儿也要除真掉吗?
他惊诧的问:“难道他怕陆浅浅的身世曝光,成为他的丑闻所以他要杀掉她?”
这个大胆的猜测吓了许飞扬一大跳。
他目光四处一扫,恶狠狠的说:“你胡言乱语什么?”
就算这是真的,不是应该埋在胆子里,大家心照不宣吗?
“那天明要除掉我,所以我对左桐文没有用了,所以他要抛弃我了是吧?”陆浅浅算是听出了意思,白着脸跟婉若瞎猜。
……
在莫斯科一个私宅里,那天明临窗而立,雷月一垂着头就站在他的身后。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纷纷扬扬的像败絮一般飞舞在空中。
“那先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终熬不住沉默的雷月一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她的目中闪着晶亮,期待又兴奋,好像多事的夙愿得偿所愿。“桐文会顺着您所想的做吗?”
窗前的那天明似乎看够了外面的雪景,回过头来目光有点不适的眯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说:“你不是想去S市顶替陆浅浅?这是最好的机会,只有她不在了,你才能完全的顶替她。”
“可是桐文怎么可能接受催眠呢?”这是她最不能理解的。
他分明是
很喜欢陆浅浅的。
“而且,陆浅浅怎么办?”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解决掉陆浅浅,她只要存在对自己就是最大的威胁。“我知道她是您的女儿,不该有不好的想法,可是我……”
她欲言又止的望着那天明。
那天明再次叹口气:“其实我并不清楚左桐文会怎么做。冷啸天的后院有大片的玫瑰却一次也没有开过,这是一种预言,左桐文在告诉我们什么。”
说着,他看向了雷月一。“玫瑰地里根本就没有火药,更没有军火。”
“您的意思?”雷月一吃惊到瞪大了眼睛:“他转移了?”
那么多的军火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