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冷啸天用来做晃子的军火是真的,在***已经被那天明私下里扣了下来。可是再多,也抵不过左桐文的多。
再者,他并没有开玩笑的习惯,在冷啸天家的附近勘测到了火药的存在,可是信号总是会受到干扰,没有确切的定位。
甚至一定在冷啸天的屋子里信号全被屏蔽。
这一切都是左桐文暗地里做的。
身为他的上司,现在还不知道他私下里做了什么。一年前他怕左桐文势力太大,设计除掉了他一百多人,原本以为可以松口气,可是多年前重大军火凭空消失的主谋是左桐文。
这将比一百多个帮手对他更有利。
陆浅浅!
“就算是到现在我还是不能保证他对陆浅浅是否真心,他是一个心思很深很深的人。南婉若是个男人多少年了,我们谁知道?”
提起这个,那天明阴鹫的扯了下唇。“这个人不能留。”
“找到机会处理了。”
雷月一早就想杀掉南婉若,这个嚣张又让她讨厌的人妖。“他是男人的身份向其他人公布吗?”
那天明沉吟了半晌,狐疑的看向了雷月一
,直将她看的尴尬了起来。“那先生?”
“左桐文没有经此事跟你谈话,你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雷月一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那天明的神色,似乎不愿再多谈便作罢。“那陆浅浅……?”
“你知道刚才左桐文对她做了什么?”他反问了雷月一一句。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站在窗前久久想不通的问题。
……
医生颤抖着手给左桐文包伤口,急的满头大汗,看的许飞扬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一个劲的看左桐文的神色。“桐哥,要不我来吧。”
处理伤口这种事,他们每个人都得心应手。
左桐文推开医生的手,夺了他手中的纱布。“我自己来。”
他紧咬着牙,一言不发的开始包扎。
动作流利顺畅,做起这事来轻而易举,看的医生一阵汗颜。
“左先生你的伤口这样处理一下是不行的,太深了,而且你最好是卧床。”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伤成这样还能保持着清醒,甚至是条理清晰。
左桐文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
到是许飞扬瞪了医生一眼,让他出去了。
见四处无人,他困惑与不解的问:“接下来怎么做?”
将纱布折好塞进绑带中,左桐文的脸已经白透了。
再次抬起头来时,他的唇都是白的。“等会儿离开时,把婉若带到我的车上,萧易阳已经离开了我们,接下来的事我们只能顺应变化。”
“那先生没有得到我手上的东西,他不做点什么就不像他的风格。雷月一给陆浅浅的粥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加了点东西。”
“什么?”
许飞扬听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强行让陆浅浅吃?
左桐文一眼就读懂了许飞的疑惑,冷冷的扯唇。“陆浅浅本来是我的保
命符,但这只是我的父亲跟梅林单方面的认为。”
“梅林当年抱回陆浅浅只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没有想到事态的发展并不像她预料一般。我们向那天明效命,尽忠职守,另一方面又都恨着他。”
有谁知道在开始杀人的时候他们的心里想着什么。
当一条条生命在自己的手下结束,他的心里都在想:怎么不是那天明。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将冷啸天赶尽杀绝,不是他有多心软,也不是他无能。只是他每一次朝他举起枪,他就会想到自己的处境。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冷啸天是死在了自己女儿的手里。
“陆浅浅在一定的程度是有用的,只是我不希望她成为那天明的一个筹码。从一年前起,那天明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他就没有回头路了。现在陆浅浅就算跟他相认了,他也不能把握一个没有养一天的女儿会全心全意的向着他。”
生性多疑的那天明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曾经被自己设计过的女人呢?
从这一点上,那天明就更不会相信自己。
左桐文一早就知道陆浅浅的身份,而且还处心积虑的娶了她,至今才告诉他陆浅浅是他的女儿。对于一个上司瞒着如此大的事情,那个上司不提心吊胆寝食难安呢?
更何况,他如今还知道他的手头上有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