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穷,可是他呢,富可敌国了吧,还要耍这种小手段,可是她若不让步,或许这一个子都拿不到,一阵心理上的较量之后,终于让步。
“瓜分不想,就是觉得爱妃这画功了得,怎么样也得为本王画几幅画吧。”
冥烈低首,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畔,苏溶月一个激灵,浑身神经紧绷起来,而他却是咧嘴笑道。眸底促狭毫无收敛,苏溶月有股深深被捉弄的感觉,可是余光瞄到那沉甸甸的包袱,她又屈服了。
不就是几张画吗,还难不倒她。可是,她也疑惑,顿时双手扯着冥烈的衣襟咬牙切齿道:
“你怎么弄到这包袱的,还有,可不要耍花招,不然我将你画的见不得人。”
冥烈眸光流转,令苏溶月一颗心紧紧提起,
继而指着画像道:
“是本王好看还是他好看。”
他憋了一个晚上加半天了,往常,定会掐死这个蠢女人,连一点矜持和已为人妇的规矩都不知道。传出去他的脸面全丢光了,好在冥焱没有认出这张脸,不然......
光是,一想,他就觉得心口被烈火在烧。
而他口中的他无疑就是画上的冥焱了,苏溶月本就加了色彩,将人物形象和魅、色等表情画的淋漓尽致,说实在的,她都被自己的才能给折服了,若说现实当中,自然冥焱是远远不及冥烈的,可是和这画相比嘛...难分高下。
可是,看着冥烈那张越来越黑的脸,她松了扯着他衣襟的手,转着眸子道:
“自然是王爷您好看,貌胜潘安,美若谪仙,这沧冥国都找不到一个比您还好看的人。”
虽然有些昧着自己的良心,可是这话总中听吧,是不是将金子还给她了。呜呜...不然她寝食难安啊。
而且,此刻的苏溶月已然将冥烈划为脑子不正常一类了,只有幼稚的孩童才会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他都多大了,是自己都难以启齿。
冥烈似乎满意他的回答,随即,一个响指,门开了,有人搬着大浴桶进来,后面还有人提着热气腾腾的水进来,苏溶月瞠大眸子,一脸不可置信,这厮该不会想要在这里沐浴吧,可是这是寝房,根本就没有沐浴的地方啊。
而且这还是在上午,妈呀,暴君的脑子真的瓦特了?
难道是在昨天的打斗中瓦特的,他好像没有受伤啊......
下人们将浴桶放进了冥烈的屋子,然后只听哗啦啦的倒水声,听得苏溶月心惊胆战。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那些下人又相继离开,并且还不忘将门关
好。
“那个...王爷....妾身能去如厕吗?”
苏溶月缩着脖子,仰着视线,能看到的也仅是冥烈下巴处完美的弧线,他眸光正看向自己房间那端,似是在沉思。此刻不走更待何时,苏溶月故作捂着肚子,皱着小脸央求道。
“去吧,一炷香的时间。”
冥烈放开了对她的禁锢,将包袱一手,只听轻微的一阵响声,苏溶月却是再也找不到包袱的影子。他回答的很是随意,却是威胁满满。
大有你若不在规定的时间回来那这些金子我独吞了。
“王爷...妾身突然觉得又不要去了。”
在冥烈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起身,并且迈步走向门口。只是,冥烈这话出口之后她又转身折了回来,撇嘴说道。
这厮到底要干什么。
外面一阵细微的声响,不一会儿门又开了,几个家丁抬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进来,桌子有放脚的,有抽屉,跟现代的高级电脑桌原理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这是作何?
难道嫌这里空间太大了么?
反正她睡得这间屋子不大不说,还没有任何门遮挡视线,夏天若是星月光线强,自己的睡姿和其他都会被暴君看的清清楚楚。
她也想反抗,奈何力量有限,偏偏还没有人帮自己。
将东西摆放在了浴桶的正前面,那些家丁就像是哑巴一样,进去出去均不曾发出一声,令苏溶月毛骨悚然。
“爱妃真不去。”
浴桶那端已经氤氲一片,雾气腾腾。有种缥缈的幻觉,苏溶月咽了口口水,冥烈的声音却是缓缓传来。
苏溶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重复道:
“不去了。”
就是再傻也知道暴君的用意了,浴桶,画桌,不明显摆明要给正在沐浴的他画画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