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树苗,扭头看向上官燕青,愁眉不展的问。
上官燕青两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摇摇头。
她一个妇道人家,整日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知晓乡亲们的想法,眼红之人不在少数,若说那个可疑,上官燕青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三三两两经过的左邻右舍,大都驻足观看。
乡亲们惊的直匝舌,日日路过田边,未见异样。只是一晚上的功夫,田地里被拱开了花。
大伙众说纷云的谈着自己的看法。
有说地里之前种过苞谷,野猪前往找食,才会翻的七零八散。
上官燕青细细一看,果真有苞谷的身影,而且为数不少。她不动声色的赶紧拾起几颗,捏在手里。
有说可能是放牛的人一不小心,牛偷偷跑来地里吃草,才会把树苗踩坏。看闯了祸,不敢承认。
上官燕青瞅瞅田埂上的青草,被啃食的印迹清晰可见。她想不明白,牛吃草就吃草,为啥满地跑。
也有的说,可能是豺狼虎豹,打架夺食而致。
上官燕青瞟了一眼硕大的脚印,当即否定了这一说法。
不过她并未说出口,而是深藏不露的埋在心底。
毕竟别人一片好心相告,当场下脸子,这种不地道的做法,上官燕青也做不出。
萧景鑫在一旁听的聚精会神,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他觉得大伙说的都有理,彼此不分高下。
众人议论纷纷,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持己见,互不相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