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前面是一片光明大道,自己只用卯足劲往上踏就可以了。
萧家的日子,甜蜜而温馨,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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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可萧家老宅的日子却弄的一团糟。
此刻张氏的泼皮无赖兄长,正在院里大发雷霆。找萧老爷子索要银子,那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让人胆战心惊。
院里破碎的碗碟碎片,随处可见。东倒西歪的桌椅摇摇欲坠,衣裳啥的全都扔在地上,场面触目惊心。
还是大房的那群人有远见,他们早就紧闭屋门,躲在窗后看热闹。
张氏一把鼻涕一包眼泪,哭哭泣泣的求饶。
“兄长,屋里只剩下这十来两银子了,你全都拿去吧。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我们实在没办法凑到你想要的那么多…”
很显然,张氏的哭诉,丝毫不起作用。只能惹来一通乱吼。
“我才不管,今日凑不够银子,你们都别想安生。要活一起活,要死一块儿死。反正欠别人的钱不还,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一旁的萧老爷子,呆若木鸡的坐在院边的石头上。皱纹密布的老脸上,不惊不变。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旱烟袋,对院里的事置若罔闻,好像这事根本与他无关。
能做到如此的处惊不变,绝非常人。他不是不想过问,而是过问了也不起作用。今日的萧家已不同往日,就连日常糊口都成问题,更别说张口闭口就要拿出上百两。
萧老爷子此刻心如死灰,他已不在乎眼前的人如何闹腾。自己也是黄土埋脖子的人了,不想在为这些愁人的事操心。要砸要摔,悉听尊便。
张氏见萧老爷子纹丝不动,自个儿又劝不动强势的兄长。她只好梨花带雨的坐在院内嚎啕大哭。
“我上辈子是造了啥孽?老天爷这辈子要这样折磨我,兄长以死相逼,相公又见死不救,这日子没法过了,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也不知张
氏是真想死,还是想吓唬萧老爷子。她边哭边冲进灶房,提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出来,准备割腕自尽。
“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嘛,用得着要死要活的,三房多的是。”
柳氏见状,打开房门。摇头晃脑的从屋内出来,满脸不屑的一番话,让院内立刻安静下来。
张氏也是太天真了,上官燕青是何等英明的人。乖乖掏银子出来,这话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柳氏嘲张氏翻个白眼,忍不住的仰面朝天,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半点女人的矜持。
“笑死我了,这是我听到,最可笑的笑话。还乖乖的掏银子,你咋不说让上官燕青亲自送到你手里。”
这肚里藏不住话的女人,心底的小心思暴露无疑。她这是想起火上浇油的作用,彻底激怒张氏兄长。让他去收拾三房的那伙人。
这段时日,柳氏虽表面上与三房和善,但谁都知道,其实是面和心不和。
她早就对上官燕青怀恨在心,羡慕三房赚了不少银子。外加萧景鑫对上官燕青的宠溺在萧家庄是出了名的。眼下的上官燕青,可算混的风生水起,家庭事业双丰收。
同样身为女人,可境遇却大不相同。柳氏早想对三房动动歪心思,自个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眼下碰到如此好的机会,她咋会放过。
果不其然,柳氏的话激怒了一旁的汉子。张氏兄长怒火冲天的瞪着她,手中的拳头握的“咯吱”作响。
“你别狗眼看人低,我自有办法让宋上官燕青亲自把银钱送到我手里,还乖乖的跪在地上求饶。你会看到那一日的到来。”
正合柳氏的心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偷偷在心里乐呵了一阵,又开口添油加醋。
“好啊,我日日睁大眼睛等着看这一天到来。别等到我老眼昏花时看不清楚哟。”
柳氏神情轻视的嘲一旁的人“哼”了一声,明摆着的挑衅话语。
她不由的低看了张氏兄
长一眼,吹牛皮不打草稿的人。看你又何德何能,让三房两口子向你“俯首听命?”
这人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只听“哐当”一声响,本就缺胳膊少腿的椅子被扔在远处,激起些许灰尘。
柳氏见状,连忙一溜小跑着进屋,生怕接下来的椅子会落在自个身上。
院边静坐如钟的萧老爷子,未开口说话。若不是时不时的冒出旱烟,真如同一具死尸一样。
张氏战战兢兢的起身,看着被气的脸色铁青的兄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