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萧景鑫,嘴角含笑的走向上官燕青,接过她手中的休书,当着宋家所有人的面儿被撕的粉碎。
上官燕青两眼直愣的看着眼前的汉子,举起小粉拳就往萧景鑫身上捶,气愤的又踢又踹。
可萧景鑫脸带笑意,不烦不躁,乘着上官燕青动手的间隙,直接一个熊抱将她牢牢的抱上骡车。
还未等上官燕青反应过来,骡车已开始狂奔。她本想跳下骡车的,一想到肚里的娃儿,只好乖乖而坐。
“爹、娘您们二老保重身体。上官燕青我带走了,二老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听萧景鑫如此说,宋常青也安心了。这小两口吵嘴,向来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自己解决最好,做父母的只会越掺合越乱,得不偿失。手心手背都是肉,说了那个都肉疼。
宋常青握着王氏的手,两人一直站在院外,看着骡车远去的背影。
宋家总算清静了,“休夫”闹剧就此谢幕。可萧家老宅里这会炸开了锅。
张氏的父母又来找萧老爷子算帐,说他在救张氏兄长这事上,没尽心尽力,要银子没银子,要人没人。明白着跟他们作对。
这闹就闹吧,骂就骂吧。谁知张氏的母亲在摔东西时,一不留神,砍柴刀落在脚背上,硬生生的被砍出半寸长的大口子。
眼下血流不止,正哭天喊地的嚎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萧家老宅出了人命。
屋里所有人忙的一团糟,看见血慌的不行。萧雨听闻这事后,好心的帮忙请来了老大夫。
见于伤口长,不易愈合,大夫进行了缝针。张氏母亲痛晕死了好几次,都被掐人中救回来。
老大夫临走时特意叮嘱,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需躺在床上静养一两个月,若是不好好休养,伤口愈合不了,就会腐烂,即而有了性命之忧。
张氏的生母可是惜命的主,听老大夫一说,立刻点头答应。说再也不找萧老爷子麻烦了,就回家好好养伤,只要不残废就行。
乡亲们见了很是无语,看着表里不一的张氏母女俩,心中有种称心如意的快感,老天爷总算为萧老爷子出了口恶气。
果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一路上,任凭上官燕青大吼大叫,萧景鑫全都置若罔闻。埋头驾着骡车,沉默不语。
搞得本是气愤不已的上官燕青,也没了脾气。遇上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汉子,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平静下来的上官燕青,掀开布帘一看,顿时被愣住了。脚下这条路并非回萧家庄的,这汉子到底要干啥,要把自己带去那里呢?她憋在心里难受,没好声好气的开口。
“唉,前面的人,这是要带我去哪?”
萧景鑫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媳妇儿,别心急嘛。相公带你去个好地方。”
上官燕青嗔了他一眼,在心底碎碎骂道:“没心没肺的畜牲,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肚里怀的是萧家种,她有啥好怕的。自家男人还能把她吃了,量萧景鑫也没那个胆。上官燕青干脆坐着打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燕青睁开眼时,已睡在宽敞的大床上。她快速扫视着四周,原来萧景鑫带自己来了林中屋。虽过了几年,都没啥变化,还得归功于管家的勤劳打理。
上官燕青正准备起身时,笑面如花的汉子杵在眼前,头发上的水珠不时的滴落
在她脸上。那魁梧的身材,健壮的肌肉衬得肤色越发好。白净的脸庞,深邃的眼眸里满满的宠溺。
看来这汉子刚刚泡过澡,上官燕青心跳加速,直觉脸烫的厉害。刚想开口,却被温润的唇堵上,那霸道的温柔,让她毫无抵抗力。
这汉子嗅着自家媳妇儿的香味儿,在她耳边喃喃细语。
“媳妇儿,媳妇儿,你真的想休了相公吗?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我俩离不开彼此的。”
那声声情深意切的话语,让上官燕青甘之如饴。她内心的堤坝在这一刻被摧毁。
屋内响一起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嘛,难免要面子。自己就多牺牲一点儿,哄哄就行了。
尽管上官燕青不理不睬,萧景鑫宠溺的搂着怀里的人,温柔的抚摸着那个吹弹可破的脸庞,说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话。
“媳妇儿,你知道吗?当时你来林中屋看我时被蛇咬,在那一刻,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你。可男人拉不下脸面,想着你迟早是我媳妇儿,便故装清高的无视你。我带你来这里,只想再次证明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