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滚烫的热粥,吃着可口的菜食,上官燕青心里暖暖的。按理说,嫁给萧景鑫,是自己的幸运。在十里八乡,能像她这样,被男人当宝的女人可不多见。
那家妇人不是怀着娃儿还下地干农活,伺候家里老少的饮食起居。整日忙的顾头不顾锭,动不动还得看男人脸色,更别说被男人伺候了。
上官燕青吃着吃着,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微笑,那浅浅的两个小酒窝,甚为迷人。
“媳妇儿,快吃吧。粥快凉了,知道为夫的好了吧。”
萧景鑫深情的凝望着眼前的人自吹自擂。
这才回过神的上官燕青,忍不住“噗哧”一笑,嘴里的粥喷的到处都是。
自己见过没脸没皮的人,像自家汉子脸比城墙厚她真还没见过。上官燕青白了萧景鑫一眼,笑着开口。
“相公,你别自夸了,喝粥吧。”
两人爽朗的笑声在屋内响起,那互逗的场面很是温馨。
这小两口悠闲自在的在林中屋,快活似神仙。可苦了周叔王婶在萧家周旋。
原来萧景鑫刚出家门不久,京城就来人传口信,说是要王府的宠妾害喜厉害,特请上官燕青去一趟盛京,指点王府里的厨子,给王爷的宠妾腌上一些泡菜。
本来是让人兴奋的事儿,但王婶特别为难。能为王府办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说不定王爷一高兴,那真金白银自不在话下。
可说的在好也是无用,主家人不在,她们又不能作上官燕青的主。还得费尽心思的招待这群京里来人,王婶早就忙的燋头烂额。
周叔一早就去上官燕青的娘家找人,又白跑一趟,未见到人影。
乡亲们听说王府来人请上官燕青腌泡菜,大都上屋里凑热闹,想一睹王府中人的尊容。
全是借着送吃送喝的由头前往萧家,这几天的菜食摆满了屋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萧家是贩菜的。
就在萧家搞的一团糟时,这浓情蜜意的小两口,终于和好如初
的回来了。
当两人兴高采烈的回屋时,看见院门口的马车时,愣在原地。
马匹的橙色极好,马车的装饰特别豪华。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乘坐的,上官燕青看看身旁的汉子,心里不由的一颤。
顿感大事不妙,来不及多想。萧景鑫扶着上官燕青,一路小跑着进屋。
堂屋里,围坐在桌边的人,正高谈阔论,举杯畅饮。萧景鑫轻抚着上官燕青的头,长叹一口气,只要家人没事儿,他们也放心了。
“东家,你们可算回来了,在不回来,我跟你王婶就撑不住了。”
还是周叔眼尖,发现了院中的萧景鑫跟上官燕青。
看周叔满脸焦急的样,萧景鑫指着堂屋的人,匆忙开口问道。
“周叔,屋内吃饭的是什么人?发生啥事了?”
周叔并没急着开口,前院不是说话的地方。而是把两人拉到偏房后,才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上官燕青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这不是开天大的玩笑吗?自己眼下有孕在身,那经得住千里之遥的奔波。还没等到王府,可能就剩半条命。
虽有千万个不情愿,上官燕青并未当场说出口。毕竟隔墙有耳,也许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就能置家人于险境。祸从口出的道理,她还是知晓的。
萧景鑫可是个粗人,自没上官燕青想的周全。他一听就急眼了,口无遮拦的喋喋不休。
“王府的宠妾是人,自家媳妇儿就不是人吗?为了区区一点泡菜,竟让人不远千里而去。就算天王老子来,我也不会答应让上官燕青前往冒险的……”
萧景鑫愤愤而起,还是机灵的上官燕青,用手捂住了这口无遮拦的汉子。
姜还是老的辣,萧景鑫只顾着生气,周叔的话却提醒了他们,硬碰硬是没用的。
“东家,那可是王府的人,我们惹不起,都还带着佩箭呢?若是坚决不从,有可能我们全都会成刀下鬼。”
萧景鑫回头一想,可不是嘛。人家
是王公贵族,自家平头老百姓一个,有啥资格跟王府的人请条件。仆随主贵,就连这些下人都惹不起,更别说王府。
上官燕青一听,理确实是这个理。她脑海里顿生一计,惹不起,咱躲得起。
“好了,好了。你们俩也别纠结了,还是我自个想办法吧。”
上官燕青说着便挥挥手离开,一头扎进房里拾掇起来。
为了装的更像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