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了,也从来没看到过这里有摔跤,如你要找摔跤,该去城东才对。”
见这位老大爷信誓但但,阿真的头脑迷茫了,难道他真的是做梦被摔的?可是想想不对呀,当时盈盈也在场呀。
正当他想不通时,一名老婆婆急步朝他们奔来,看都没看阿真一眼,紧拉着那老大爷嚷道:“老头子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快随我回去吧。”
听到这句气急败坏的话语,阿真和贝妮面面相觑,“呃!这位老婆婆,你这是?”老大爷看上去
也才五六十岁,身体健朗的很,傍晚出来走动走动,须要这么着急吗?
急步而至的老婆婆转身打量着前的俊男美女,手抚身躬拜道:“让几位大爷费心了,老婆子着实过意不去。”
见这老婆婆莫名其妙的道歉,所有人头上冒出无数问号。
“呃!”不知所云的阿真头脑打结了,现在是上演那出?指着前面的老婆婆问道:“老婆婆你这是?”看着眼前这两位老人,任他再聪明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自认聪明的贝妮也一愣一愣的,发现她那颗很聪明的脑瓜子其实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聪明。
“哎……”深叹了一口气,老婆婆才说道:“两年前老头子生病,病好了,人却糊涂了,经常偷偷溜出房子,然后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原然如此。”恍然大悟的阿真看了一眼自老婆婆来时就沉默的老大爷,感觉自己像一头驴一样。
也感觉自己被耍的贝妮理也不理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爷子,赶紧朝老婆婆问道:“老婆婆,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摊摔跤的?”
“当然知道了。”
汗……
什么在这里住了近一辈子都不曾见过这条街有摔跤的,好大的谎言啊。
得知原来自己不是做梦被摔了一屁股,阿真刻不容缓询问道:“那为何今天没有摆摊。”
“不是今天,是很多天都没摆了。”老婆婆如是说道。
“原来如此。”了然的阿真点了点头,难怪上次和这次来都没看见,原来是没摆摊了。看来他那一屁股之仇是报不了了。
贝妮见郎君无法报仇了,有礼的向老婆婆抚身谢道:“多谢老婆婆。”
“姑娘勿客气。”摆着手,老婆婆不再言语,拉着她那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丈夫挤身进人群里。
贝妮耸了耸望,抬起睫眸失落道:“郎君,你那一屁股之仇怕是此生难报了。”
“真是太好了。”无奈跟着耸望的阿真失望之极,拉着她的小手也向熙攘涌了进去。
被痴缠到河边的阿真,观看着河流上的青娥画舫,闻着阵阵飘散在空气里脂粉香,无奈地看着旁边那位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的开心的贝妮。
到这里来是很好,也很妙。可是——,跟着她,那情况就完全相反了。探看着伫立于河畔边的红莺绿燕们,看着这群莺燕们骚姿扭腰,体似玉酥,他的*就情不自禁紧紧崩着。可是,天杀的,真是一种折磨啊。
开心吃着冰糖葫芦,看着河上的荷灯画舫
,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琴乐,晚晚冰风轻轻吹拂,心情很好的贝妮轻抬起手中那一串冰糖葫芦,凑到身边这个男人嘴角问道:“郎君,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吃一颗?”
“我们回去吧。”看着那些溥纱的姐儿们,再不走,他会死的。
抬起明亮的睫眼看着自家郎君,感受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掌灼热,轻笑的贝妮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两旁的勾院,“郎君何不吟诗呢?”
“吟诗?”他现在只想*荡,还吟诗呢。
“对呀,所谓心清自然凉,郎君才学深如湖海,趁兴不如吟首诗。”
河畔两侧皆是青楼勾栏,连河中也是酒绿灯红,除了*外,还能吟什么?
“采烨,以妓为诗,作一首如何?”
跟在身后的锦采烨,满脸不自在,想了想便吟道:“陇上巢空岁月惊,忍看回首自梳翎。开笼若放雪衣女,长念观音般若经。”
诗句刚落,好奇的贝妮打量他问道:“采烨文采真是风流,是否身有感触呢?”
“不曾。”不卑不吭的锦采烨抱拳躬身,想他寒窗多年,为一餐饱饭已是奔波之极,哪里会有那些闲钱去戏雪逐花。
知他过的清贫的阿真,牵着贝妮的手说道:“妮儿,你也作一首如何?”
“好呀。”欣然应答,看着河流上的点点画舫吟道:“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